最终，他缓缓收回手掌，轻声说道：“算了，暂时不必对你施展这术法。”
姜清秋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她知道，赵封乾此刻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但他却放弃了这个机会，这让她的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赵封乾，你为何……”姜清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
赵封乾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淡然：“或许我还不想走到那一步。”
李灵妃说过，修士无拘无束，但道心的正邪之念，往往是一线之隔。
特别是阴阳道体，本就是亦正亦邪的绝佳载体。
若是彻底突破自身底线，邪道吸引下，难免走上极端。
姜清秋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虽然她仍然对赵封乾有些戒备。
赵封乾站起身来，看了姜清秋一眼，随后转身离开了地牢。
身后，姜清秋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背影。
就在刚才，她还以为，自己已经要失去清白，成为赵封乾的禁脔。
但对方似乎心有顾虑。
“赵封乾……他到底想干什么？”
姜清秋在心中默默问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
赵封乾走出地牢，回到洞府后，心中依然在思索着姜清秋的问题。
强行施展玄心控灵术虽然能让姜清秋彻底归顺，但也可能会失去她的自我意识。
玩弄这样的提线木偶，自己似乎就有些变态了。
“先观其行，再做决定。”
赵封乾在心中暗自思索。
“玄心控灵术这门术法虽然威力巨大，但其中的风险也不容忽视。”
尤其是尚未掌握纯熟时，贸然施展很可能导致术法失控，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果贸然对姜清秋和三名峰主施展，万一失控，就不仅仅是修为受损那么简单了。”
他沉吟片刻，最终决定先通过一些小动物来测试术法的效果。
毕竟，这样可以避免对人产生影响，同时也能帮助他更好地掌握术法的奥妙。
想到这里，赵封乾从袖中取出玉简，再次仔细研究其中的玄心控灵术内容。
经过一番推演和分析，他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其中的关键，但仍然缺乏实战经验。
“术与法，并施于行。得找些目标实验才能得出术法的掌控程度。”
赵封乾心中暗道，随即起身离开了洞府，准备前往山林中寻找合适的实验对象。
玉阴门周围的山林中，灵兽和普通的小动物数量众多，赵封乾轻易便找到了几个合适的目标。
随手抓了一只灵兔作为实验对象，这只灵兔灵力充沛，性格温顺，是修真界中常见的低阶灵兽。
赵封乾将灵兔放置在一个小阵法中，阵法能够暂时困住灵兽，防止它在施术时逃跑。
“试试看。”
赵封乾深吸一口气，手中结印，催动灵力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