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我怎么把这件事忽略了。
所有的一切都逻辑自洽了，一个关键的线索。
而这时候，很明显张芸有些喝多了。
我听着她说着，确定她喝多以后，我只能先借着去卫生间的功夫，给张新建打电话。
“兄弟，忙着呢。”
张新建接起来，很小声的说。
看样子应该是在开会，我连忙说道：“你姐喝多了，你来接她。”
那边明显一愣，很是八卦道：“你俩在一起呢？”
“嗯，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张新建说道：“你送我姐回家吧，我在开会，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行吧。”
张新建确实挺忙的，这家伙晚上不是在潇洒，就是在工作，算是一个比较上进的富二代。
我洗把手。
张新建已经将地址发过来。
我回道包厢，这时候张芸确实喝多了，我只能扶着她，而张芸靠着我，我们离开餐厅。
来到前台。
“你好，我们结一下账。”
“先生，账不需要结，张小姐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又是张芸请客。
我扶着她出去，回到车上叫了代价，虽然那我没喝多，可我也喝酒了，开车上路那就是酒驾。
等待十分钟。
这段时间，张芸一直在后座抱着我，也不撒手。
代价小伙子过来。
“这边！”
当代价看见，这台改装超跑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说道：“那个，先生这车，我不敢开啊。”
这台车，剐蹭一下就是几万块钱。
他跑一单代价才多少钱，我说道：“你放心，你就安心的开，出现了剐蹭，只要不是你故意，不用你负责。”
“额，这我也还是……”
见到对方犹豫，我拿出证件。
“我是警察，我说的话是有信誉背书的。”
“行，为警察同志服务，是我的荣幸。”
小伙子，这才答应。
打开后备箱，将骑过来打车放进去，他就去了驾驶室，我和张芸坐在后面。
红酒别看度数不高，但是喝多了见风就倒。
张芸也是一样，这个时候明显是喝大了。
将地址告诉代驾，对方开车送到小区停好车以后，我结了账代价骑车离开。
我扶着她，来到停车场楼梯。
坐上电梯来到十三楼。
这小子不算是高档小区，只能说是一般，我也已经不清楚，张芸到底有多少个家。
电梯停好。
扶着她来到门口，是电子锁。
我正要给张新建发消息，结果门开了，六十岁左右，穿着毛衣毛裤的中年男人开的门。
“哎呦，喝这么多。”
“麻烦你了小伙子。”
“您是，张叔叔！”
张芸的爸爸，我认识。
我和张新建是上大学时候的兄弟，那时候张父就来大学捐实验器材，那时候我见过。
印象很深。
“进来吧。”
我们一同将张芸扶着去她的房间，放在床上后，张母过来照顾女儿，要替他盖好被子。
就这一刹那。 我看见，创伤的抱枕，顶端似乎有照片，于是好奇的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