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力摇头，雪白的胸口都在不规则地起伏着，显然她现在很紧张。
“我、我……”对方支支吾吾半天，欲言又止的，张雨荷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这位女士，如果你知道什么不坦白，那么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不，我说，我说！其实我是白老板的秘书！”
“然后呢？”张雨荷道。
“你们要不跟我去会议室吧？这里人多！”
我和张雨荷答应了，跟着这个高级女人来到了小会议室，她关上门才跟我们说道：“其实在白老板出事之前，他跟我说过一件事，我没想到那会变成真的。”
“什么事？”看到女人焦急的模样，我皱皱眉头好奇道，内心感觉有点蹊跷。
“白老板曾经跟我说，他过几天可能要死了，他当时嬉皮笑脸的，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所以没有在意，还以为他又在跟我说那种笑话而已。”
“什么笑话？你们是不是关系不简单？说！”我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你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上下级关系了，怎么可能关系不简单？”
我发出一阵冷笑：“你的右手食指上也是半个心形的纹身，刚好组合起来就是一对！我告诉你在白老板的手指上都有，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之所以隐瞒彼此的关系，是因为你也是有家室的人吧？”
“这个、这个……”女秘书本来还想抵赖，但后来她也知道自己此刻就算如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最终还是妥协道：“没错，我跟白老板是那种关系，当时他跟我说自己会死的话，其实当时我们是在床上躺着的，很多时候白老板都会说让我快乐死，因此我就想当时他说的死只不过是玩笑了，没想到是真的死，还是这种情况！我刚才看到照片的时候，还差点觉得那是特效而已，但你们是警察……”
刚才女秘书看过我们现场的照片，那种开肠破肚的画面，估计是个人都会恐惧，所以眼前的女秘书也不例外，但从她的口中我们却发现，白伟祺仿佛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亡的一般，莫非他这所以这样做，是故意的？他本来就想死？
这种想法从我的脑海中冒出来的一刻，其实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加上白伟祺他们是吸违紧物人员，或者脑袋早就已经不正常了。
我继续问了一些关于白伟祺出事之前的细节，这个女秘书却说，除了那句她以为是玩笑的话之外，就没有了，那天离现在才隔开了3天，当时是她和白伟祺下班后，白伟祺没有去酒吧或者会所，而约了她而已，女秘书也表示白伟祺的女人很多，也很喜欢到处去玩，这个和公司的其他员工跟我们的说法类似。
我们回头确定了一下女秘书说的话，又详细调查了一下她的详细资料，发现她之前是不认识白伟祺的，也不认识有采儿，女秘书是毕业后才来到这里，但在公司待了一年后，就被白伟祺看上了，当时女秘书家里困难，加上白伟祺又刻意追求，她没有办法，就变成了白伟祺的情、人。
不过这种狗血事情，发生在这种老板身上很正常，这对案子似乎没有多大的联系。
排除了白伟祺的公司，我们只好针对有采儿工作的地方，到达那所会所，在我们提起有采儿的一刻，一会业务经理就不耐烦道：“这家伙，肯定是作反了，竟然好几天不来上班，不要说你，就是我都想找到他呢！”
这个中年男人一开口的语气，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经常跟经常打交道的主，不然语气不会那么轻松的。
我拿出了有采儿死亡的照片，也不想墨迹，直接就说道：“她当然来不了，有采儿死了！”
中年男人几乎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手中的照片上，狠狠地往上面一瞪，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不是吧？警察同志，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们会所？”
“杜经理，请你严肃一点，现在是死人了，那个人还是你们会所的员工，我们需要你们协助调查的！”张雨荷语气放重了起来说道。
“哎呀这位女警官，其实我呢，跟这些人接触也不多啊，毕竟做这一块的，流动性很大，兼职的多的去了，这个有采儿呢，她其实平时都不怎么跟我们这些同事接触了，这家伙酷的很，不信你们去问问其他技师，就是这里的保安都知道呢。”杜经理一副“你们找我也没用”的表情反驳道。
“那她出事之前没有跟你请假或者说有什么事情吗？”我问。
杜经理点燃一根烟，在手指上弹了一下道：“你以为技师会跟你说什么，啊！今天我不舒服，请假啊，这样的事情吗？许多人突然走被什么老板，老板的包走了，工资都不要的那种多的去了，这些人一旦遇到好处，翻面比翻书还快，甚至都懒得跟你说一句，你没有干过这一行不清楚了，我跟你说，有采儿来了这里那么久，我就在她入职的时候聊过几句，之后她几乎不跟我们说话的，所以在我们会所，基本没什么会知道的，要不你们去看看监控呗！我能帮忙的就只有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