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神经粗大的缘故，又或者是虚化的时候，连带着“恐惧”的情感，也都一并丢掉了，顾实虽然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也和其他大虚一样，因为其中蕴含的恐怖灵压而感到害怕，但那些情感却并不能在他的心中久留。
声音消失后，几次呼吸的时间，顾实就迅速恢复了状态，心中的恐惧快速消失。
【这声音的主人，多半就是史塔克了吧？除了他，虚圈应该也找不出来第二个这么超规格的选手了。】
虽然从始至终都只听到了声音，根本没有见到声音的主人，但顾实还是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柯雅泰·史塔克，未来十刃中不可动摇的第一席，虚圈之中当之无愧的最强，仅仅是行走就会造成屠杀结果的活体天灾，不依靠崩玉就打破了死神和虚的界限，仅靠自己就完成了破面化的离谱存在。
史塔克出现的虽然有些突兀，好在他在第二次说话时，根本没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大大方方的表示了自己对“白色金属和蓝色结晶”需求。
顾实稍微想一下就能猜到，恐怕是自己用蓝色结晶做实验的时候，弄出了什么自己都没发现的动静，但史塔克却注意到了，并因此盯上了天蓬弄出来的东西，想要靠那种蓝色晶体完成破面，改变他漫长的孤寂生活。
前世《死神》正火的时候，顾实没少在网上和人“辩经”，讨论一些作者没有给出明确答案的设定，其中，自主破面是否优于使用崩玉破面，就是一个经常被提起的话题。
因此，在想明白史塔克的意图后，顾实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史塔克如果真的用劣化的半成品崩玉完成破面，实力会不会出现大幅度的下降？
并且，在实力变化之外，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莉莉妮特还会出现吗？
《死神》的剧情中，史塔克的从属官莉莉妮特，并非独立的生命，而是史塔克在完成自主破面时为了削弱自己，分裂自身灵魂形成的独特个体。
在这个世界，厌弃自身力量、渴望自我封印的强者，似乎都会创造出这种与自己密切相关的奇特生命个体，大虚这边的史塔克如此，死神那边的更木剑八也是如此，而这些奇特的生命个体，也都无一例外的，成了他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么，如果史塔克不自主破面，莉莉妮特还会诞生吗？
短短的时间里，顾实的脑子里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