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糕便给他看卷卷菜的叶子，“看着像变异了，应该是香灰的作用。”
顾砚声感受了下，“这卷卷菜的阴气很纯粹。”
他起身，又取了一片正常的银纹卷卷菜。
“正常卷卷菜的能量是平衡的。”也就是灵阴气全部蕴含。
“这样吗？那我要是多加点儿灵气在里面，它是不是还会变异成另外的样子？”林糕想。
无论是灵气还是阴气，都是一种特殊的能量。
林糕想了想，“我用木系异能促进它生长的，要是换成金系、火系...”
顾砚声瞧着她跃跃欲试，便开始琢磨上哪去找单系异能的人过来试试。
倒是可以联系异能局，南境就有个重要分部，到时候让他们过来配合试验。
他虽然不在异能局挂职，不过这些年帮过异能局很多忙，这点儿小需求，应该可以被满足。
琢磨好，林糕已经开始列计划，琢磨着做做这个试验了。
而采摘下来的卷卷菜叶子，林糕也让小绿龙送一片给顾掌司。
顾掌司看着手里的卷卷菜叶子，有些惊讶，“居然是极品？！”
“什么极品？”林糕看他过来，还说了这么个话，有些不理解。
“在阴界，这种带着纯粹阴气的灵植，我们称之为极品。”顾掌司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林糕点点头。
“这玩意儿就是用你那香灰种出来的。”林糕提醒道，“你以后是要这种，还是要以前的？”
“这种就很好。”顾掌司很满意，并且说：“你很好，以后继续努力。”
林糕呆了呆，这要是那个小老头在，高低得来一句，感谢掌司大人的肯定，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
她打了个激灵，赶紧起身，“那行，咱们合作，你提供香灰，我给你种这种特殊的卷卷菜哈。”
“好。”顾掌司点点头，又客气地说：“多谢。”
瞧林糕有些不知所措，顾砚声笑着问：“掌司大人，要不要去参观一下龙船，我可以带你去逛逛。”
“可以，多谢。”
待两人走远，林糕松了口气。
她身边的小绿龙也松了口气，“船长大人，咱们的合作对象们，都挺有个性哈。”
上一个星灵，嘴巴厉害的很。这一位，瞧着也很神奇。
林糕也是这么觉得，不过能正常交流就好，只要不耽误做生意就行。
她招呼人一起将卷卷菜收了，又种上一批，这才回去做午饭。
没想到刚到厨房，便见顾砚声和顾掌司一人拿了一把刀，正在刮鱼鳞。
听见声音，俩人一起扭头。
他们站在一起，动作一致，表情差不多，身高居然也差不多。
一个一身黑，一个青色长袍，俩人都是黑色头发，连下颌线也......
林糕眨眨眼，看看顾砚声，又看看顾掌司。
不是，怎么感觉这俩人有点儿像呢？
就好像......
“一家人？”身边有道声音幽幽响起。
林糕低头一看，发现是龙像。
“敏感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