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瞬越说越无奈,她妈开始的怀疑就因为那些香烛被打散,老老实实把雪糕的八字都说了。
“那你问过那些阿姨家的孩子也有和雪糕同样的事吗?”峦星银问。
“问了,我妈说孩子检查没问题后她就怀疑是符出问题,就给那些姐妹打电话问了。”
“只有一个阿姨的孙子这几天发烧去医院输液,其他都没事。”
正因为都没事,所以姥姥才没怀疑到符头上,并且在姥爷想要取下符纸时还阻拦了,要不然……孩子肯定那时就出事了。
峦星河摇头,神色一凛:“郝姐,你快给发烧那家孩子打电话,问问他们孩子的高烧是不是反反复复不见好,而且孩子嘴角破了。”
“难道……”郝瞬。
“他们家肯定摘下了孩子的符,孩子承受不住反噬,身体内会一直持续出现破口直至……死亡。”峦星河正色。
至于那些家里没有事的,多半阿姨多了个心眼,并没有给真实的生辰八字。
郝瞬被吓到,连忙看向床上的儿子:“我家雪糕怎么办!”
“雪糕没事,有三足在他很快就能醒了。”峦星河安慰道。
三足是灵奶喂大,身体早已脱胎换骨略带灵力,加上吊坠加持,很快就能吸收干净符上的煞气。
似是为了应景,三足耳朵动了动,左爪子抬起轻轻挥了挥,像是赶苍蝇。
雪糕砸吧了嘴巴,拳头渐渐松开,送入嘴里吸吮起来。
郝瞬这才放下心来,忙走到一旁又给孩子姥姥去电话,然后要到了那个阿姨的电话。
峦星河傻愣愣地站在床边,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他就是觉得现在肯定在进行某种仪式。
“星河,你能看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吗?”
“能。”
“那……我能看见吗?”
峦星银抬手抹了把眼角,用僵尸电影里学来的开眼姿势给自己开天眼。
峦星河笑:“你记得我给你的手串吗?”
“当然,招桃花的粉色珠串。”
峦星河:“……”
“那是串法器,只不过恰巧是粉色而已,跟桃花有什么关系,你带上珠串与煞气产生共鸣后自然能看见发生了什么。”
峦星河坚决不承认,手串虽然是件带微弱灵气的法器,但确实也可以招桃花。
“不早说。”峦星银撒腿就跑,很快又折返回来,举着只带好手串的右手,一脸期盼地望着峦星河。
峦星河抓住他的手,按到那枚符上。
灵气与煞气地猛烈碰撞让峦星银明显感觉到手上的阻力,反推的力量瞬间震得他手生疼。
手串震动,发出一阵阵共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