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欺欺人了。这种事情往公安里抹有什么用?你出生地,你朋友,哪个不能证明?”
“我说了我不是!”吴宸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起来。
“请配合办案.”
“就算是又能怎样,我不想和盛地集团扯上任一丁点的关系!!”
“有么不满可以向我说,我会亲办的。”
“你们警察有屁用!就是你们封了我家,我现在每天吃馒头都要掰手指,吃不好睡不好——”
“你情绪不要动,如果有什么冤屈,我可以帮你申请。”
吴宸忽然癫狂地大笑起来
“冤局?有没有?!平不平?!有什么区别!盛地集团回不来,我也回不去!陆柔情为什么盯着我家不放?世界上有那么多企点可以和她争。”
“她为什么就偏偏盯上我了?!”
“盛地集团确失有压榨工人的罪名。”
“那又怎么样?又不是我压榨的,为什么罚我,我就每天游浇花养鸟,我能做什么?你懂吗?你根本不懂那种照常回家却看到家里破贴了封条,父母被双双执刑的痛苦,还有那只鸟,吃不到那个它吃习惯的粮活话饿了自己…”
他低着头,一头乱发遮住了神情,但不看也能知道他现在是茫然而疯狂的。
外面雷雨大作,晾在外面的衣物撞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水声和撞击声。
折射着昏暗灯光的水珠向下滑落。
“吴先生,事以至此,配合警方查案才是首要的。”
吴宸没动,只是发出牛一般的粗喘声。
忽然,外面传来争吵声,听声音像是白生和与高
“你为什么告诉他?”
“怎么?不让我说?不就是个小事吗?”
“你分明是知道的…”
李谨看了眼吴宸,自觉没趣就先离开了——反正他逃不了。
“做什么呢?”
高习慌张地看了他一眼,道:“没什么,警官大人。”
白生和也看出来,笑着附和道:“警官先生盛地集团一事与这位高先生有关。”
“是么?”李谨将晓移向高习,“高先生移一步说话?”
“可以。”
高习低下头,暗中瞪了一眼白生和,与李谨进了房,而白生和在李谨的注视下回房了。
李给小张发了消息,让他来。
“今年要毕业?”
“是,我来这几天里没怎么出过门,一直在赶论文,本身要去上学了,但有点事就来了这里,之后就碰上下大雨了。”
“白生和说的是怎么回事.
“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没必要说吧。”
这时小张也来了,他开门时外面的音乐声漏了进来。
“外面怎么在放歌,我刚才都没听到。”
高习看了眼两人,说:“应该是赵棠,他每天晚上十点以及八点就会开始放歌,他是真觉得这么做很独特很清高吗?”
小张警官把平板递给李谨:“刚从盛地集团那里破解出的文件。”
“这段视频在吴宸父母死后就被吴宸压下去了。”
视频里陆柔情打扮得很坚毅,而一旁的高习还是个高中生。
他义正严辞地指出盛地集团压榨工人,拖欠工资,产品质量不过关,偷工减料——盛地集团不仅是房地产公司建筑方,也是很多原材料的制造商。
源头脏了,那可是大事。
高习看得脸色苍白。
“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只是个帮忙的,警官先生。”
“盛地集团确实有问题,但没有那么严重。”
高习悄悄看他,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GN集团当年最大的竞争对手是盛地系团,陆柔情和他们争项目,她找了一些学生工人,给她们好处,让他们说盛地集团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