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瑞看着那两名小厮，厉声问道。
这两名小厮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始终一言不发。
“好！好！倒是快硬骨头！”
李元瑞给身旁的侍从使了一个眼色。
这两人身受重伤，倒是没办法用重刑，毕竟这两人一旦死了，那背后主谋也就彻底断了。
只是没法对这两人用刑，不代表不能够惩罚他旁边的人。
“阿福，阿忠，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不然也免得你们的父母亲族受罪。”
仆从来到两位仆人的身边，低声劝解了一句。
他这是给这两人最后的机会，如果他们还是不说的话，那他们的父母亲人可就遭殃了。
“嫂嫂，你说这两人能顶得住不招供吗？”
周万芳看着前方问审的两人。
这父母亲人都在，这没几个人能够挺得住。
“悬了。”
刘芳微微摇了摇头，在她看来舒敏这次是栽了。
“也怪端王妃自己没用，下个药而已，居然……”
刘芳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前面有一名小厮率先开口承认了。
“是周夫人！是周夫人买通了奴才对韩大人下手！”
那名叫做阿福的小厮，眼看着板子就要落在他年迈的父亲身上，招架不住，立刻喊了起来。
“周夫人？！”
韩正泰听到这个名字，愣住了。
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还以为是端王妃呢！
只是韩正泰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这小厮招供的未必是真正的主谋。
很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这主谋，而故意构陷他人。
韩正泰想了想没有开口揭穿，想要看看后续的事情发展。
“周夫人？哪位周夫人？”
李元瑞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问道。
不止李元瑞好奇，宴会中的其他人也都好奇。
今日能够来参加宴会的周姓人员可不多，携带家眷的可就更少了。
周光明心中咯噔一下，不安的情绪在心底酝酿了起来。
刘芳的计划他可是十分清楚的，此前他对此也是十分赞同的。
韩正泰让他周家吃了这么大的亏，不仅折损了一名青年才俊，同时还让他们的名声受损。
然而周光明拿韩正泰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能够在韩正泰的婚事上给他和李修文找点麻烦，他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尤其这件事情也不用他们自己去做，只要怂恿端王妃动手就好了。
但是现在听见这他小厮的招认，周光明意识到这端王妃只怕不是一个甘愿当一个被利用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