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要用到。”东方琳这么解释。
“过两年你就能和她说话了。”宗子洋也解释，他三堂哥发过和僵尸聊天的视频。
“训练几年后确实可以。”东方琳把小女孩推到他面前，“她不会咬你，也不会害你，带进来的僵尸都经过安全检查。”
“……”姜远阳咽咽口水，冲小女孩咧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你好啊，我叫姜远阳。”
小女孩只用血红的双眼直勾勾看着他，又跑到东方琳身后了。
江城相的胡子只剃了一半，见他事情解释清楚后便回去继续剃剩下一半，姜远阳便死死抓住宗子洋的胳膊，笑道：“留下来聊聊天啊。”
宗子洋假装要直接走，看他的笑容快要挂不住了才留下，呆了半个小时左右刮完胡子的江城相回来了。
“哇噻！”姜远阳看见他的脸后忍不住惊呼出声。
东方琳也不由得朝这边多看了两眼。
宗子洋还挺淡定，只偶尔瞥一下。
剃掉多余毛发的江城相成功从鲁智深转型成□□大哥，右脸一道不长不短却非常显眼的刀疤，悬胆鼻，下巴线条刚毅，琥珀色的眼睛狭长深邃，陷在深深的眼窝里，再加上一身腱子肉，男人味十足。
“你太酷了。”姜远阳衷心夸赞，又问，“疤哪来的？”
江城相面无表情回道：“当年我是剖腹产，医生下手没轻重划多了。”
同样是面无表情，宗子洋的是冷漠疏离，江城相则更无欲无求，像画像上的观音般带着悲悯众生的温和意味。
所以他说出这句话时姜远阳当真了，拍拍他的肩膀，义愤填膺：“那医生也太过分了！没事，你有疤更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