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不太确定。”
“直接超度，我们在里面耗费太多时间了。”东方琳发出不同意见。
“不行，先了结她的心愿。”宗子洋很坚持，“直接超度和送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有一定几率可以活。”东方琳眼神幽幽，“大不了我把她做成僵尸，照样有机会活。”
“尸体是尸体，灵魂是灵魂。”宗子洋面露不悦。
“她照样拥有生前的记忆，和活着没什么区别。”
“呵。”
眼看气氛焦灼起来，江城相出面打圆场，说：“先试试破掉结界，姜远阳，过来帮忙。”
姜远阳手脚冰凉，大脑空白，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听清，被江城相拉了一把才回过神。
江城相递给他一张符纸，“我念咒破除结界，我说放的时候你把符纸贴在这。”
他指指自己面前的墙，底下是那一双腿。
姜远阳点头，紧紧捏住符纸，江城相开始念念叨叨，双手结印，突然他大吼一声：“放！”
姜远阳浑身一震，立马把符纸贴上去，但他掌心全是汗，原本已经贴上去了，符纸却沾在他的汗手上又被带回。
空气沉默了几秒，宗子洋语气不甘：“结界没破除。”
“我们、我们不是要超度她吗？”姜远阳指指底下的半截身体。
“灵魂完整的地缚灵才能被超度。”宗子洋回头看，那具女尸还在看着他们，墙内的哭声和她的哭声交杂在一起，诡异又透着些微悲伤。
“我、我们再试一次。”姜远阳拿掉手上的符纸，朱砂被汗液浸湿全部沾在他的掌心，透着浓重的奇怪腥甜味。
他看向后面的女尸，莫名的不再害怕，他想到自己的外公，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道：“让我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