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是、是什么？”胡思雨喘着粗气询问。
“不知道！”姜雪没比她好到哪，她抖着双手拨通了姜远阳的电话，一副要哭出来的音调，“哥，出来接下我……”
姜远阳和东方琳骑着小电驴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姜雪和胡思雨已经冷静不少。
“你怎么了？”姜远阳在姜雪面前停下，她的粉色棉袄已经全是泥，手掌磨破一大块，刘海被汗凝结成一缕一缕，很是狼狈。
问完他从胡思雨身上闻到了清晰的酒味，面色沉了下来，语气严肃:“你是不是喝酒了？”
姜雪扑上去抱住他，眼泪刷一下就出来了，“哥哥！我看见鬼了！”
姜远阳的脸顿时严肃起来，旁边的东方琳说:“先送她们回家。”
她示意胡思雨坐上后座，把她送回去后再开回姜远阳家。
姜爸爸和姜妈妈已经进卧室休息，姜雪还时不时抽噎一下，刚才的画面一直在她脑内翻滚，惊恐至极。
姜远阳给她倒了杯热水，她抱住水杯，依旧浑身颤抖。
东方琳问:“你刚才说你遇见了鬼？”
姜雪死命点头，头发散乱的粘在脸上，“有个鬼！有鬼啊！”
“你冷静些，”东方琳拍着她的背安抚，“把情况和我们说说。”
姜雪又喝了口茶，才勉强冷静下来，颠三倒四的说了刚才的经历。
东方琳面上温和的说天太黑看错了，还和她扯一堆什么光的折射导致视线出错，反正她已经念大学了，比起父母，姜雪恐怕更愿意相信她的话。
“确定没有和他说你的名字吗？”姜远阳又给她续上热水，他可不想在这么冷的冬天叫魂。
“没有，他看着就不像好人。”姜雪已经彻底冷静，又被东方琳安慰一通，她认为自己确实看错了。
胡思雨都坐上他的摩托车，还抱了那人，应该只是个正常的变态。
“快去洗澡睡觉吧，以后别晚上出门了。”姜远阳叮嘱道。
“好嘞。”姜雪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去浴室。
水声响起后，姜远阳才开口，“是鬼吗？”
“是。”东方琳和渊华异口同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