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这件事已经做过无数遍，吻技都娴熟的过分。
此时谁都没让谁，拼命地汲取着对方的氧气。
直至肺中的空气被抽尽，两人才结束了这个格外漫长的吻。
看向彼此，面颊上都浮着层粉。
不由相视一笑，互相为对方摘了发冠，柔软顺滑的发散在大红色的婚服上。
白黑红三色，极富冲击力。
一起倒入大红色的床上，互相吻着对方。
……
在到下一步时，若瓷虚动作停下。
燕临烛此刻的状态和若瓷虚不相上下，“小月亮，你还在迟疑什么？”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
“燕兄，我们还从未讨论过谁上谁下这个问题？”若瓷虚说。
对于这件事，上还是下，他都无所谓。
燕临烛的想法他也有所猜测，可他是不可能不寻问，私自动作。
“小月亮，你还想我伺候你？”燕临烛语气是带着惊讶的问句，似没想到若瓷虚还会有此等疑问。
之后，月桂香与沉香，这两种香气纠缠，融合，从此不分你我，如同神明甘愿清醒地沉醉在这场绮丽的幻梦中。
室外是朦胧的月色，室内是一片暧昧旖旎。
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距离结束，还有一段很漫长的时间。
……
……
第二天早上，床上的燕临烛睫翼抖动几下，睁开了眼睛，发现若瓷虚还处在熟睡中，只是稍稍动了动身体，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窝着。
若瓷虚在燕临烛有动作时就醒了，眼睛都没睁地说：“燕兄，早。”声音是莫名的软糯。
“醒了，……”一开口才发现他的嗓子哑到何等程度，还带着点刺痛，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就起身吧！”
“不嘛！”撒娇一般地说，“咱们聊聊。”还更加圈紧了燕临烛。
燕临烛眼神瞬间清明，“噢～想聊什么？”带着玩味，一点不像是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
若瓷虚头埋到燕临烛颈窝处，声音闷闷地问：“燕兄，现在你还想要那个位置吗？”
在燕临烛看不到的地方，若瓷虚的眼神是和燕临烛同样的清明。
“不觉得这个时候说这件事很扫兴吗？”燕临烛摩挲着若瓷虚后颈皮那块肉，语气中倒没那么多生气的意味。
“就因为是现在，我才问的？”若瓷虚说话的热气扑在燕临烛的颈部，酥酥麻麻的。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早就给你了。”燕临烛不适地侧侧头，再来就遭不住了，昨夜太过于荒唐。
若瓷虚翻动着自己的记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成婚前我曾说过，‘成婚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燕临烛见人半天想不起来，将那天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若瓷虚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浅淡的沉香味，里面似乎还交杂着自己身上的月桂香，这种混合的气味，更加能勾动人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