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邑继续说:“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若是以前,你可能不会信……”
那张唇打断他:“我信。”
静了片刻,又笑着继续道:“那我就说了,恶蛟的那些话,其实也没有错,但也有一点错。它说姜邑咒杀你,这个没有错。”
那双腿疾步往前,走得更快了。
姜邑:“但是咒杀你的姜邑,不是我。”
晨风微冷,姜邑看到贴近的那张侧脸露出些许迷茫的神色,可紧接着,又绷住了,终于问:“不是你?”
姜邑眨眼,睫毛在他脖颈处刮了刮,说:“你亲眼看过王老大被恶蛟附身,那时候的我,其实也是那样。”只不过,附身的是命簿。
原本看不出心绪的侧脸一变,不是喜悦,不是释然,而是愤怒难遏。
姜邑一怔,彻底不明白了。
这时,他们已经到了那间木屋前,门没关,进去后,姜邑立马被放了下来,嘴巴里的话还没溢出,唇先被封住。
他被江萧林抵在门后,唇齿连带里面的一片柔软,全被袭击捕获,缠绕不休,奋力桎梏着不放。
姜邑能感受到他胸前的剧烈起伏,他知道这一夜村里大概发生了多少事,但不知道江萧林怎么了。
半晌后终于分开,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附身的也是恶蛟?”
姜邑微愣,察觉他那会儿的愤怒是因为这个,一时诧然,嘴里却道:“不是,但昨晚已经被我解决了,所以咒杀也就没了。”
总不能说出命簿和系统。
男人垂眸盯着他,姜邑也抬眼,目光一触,忽然同时朝彼此靠近,又抱在了一起。
也不知怎么滚到床上的,像吃糖的小孩,没克制地吮来咬去,江萧林除了手,唇也是凉的,有浅浅的薄荷草气息,如他整个人一样干净清爽。姜邑则与他相反,浑身热腾腾的,把人当竹席,挨着抱着,听对方又那样亲昵地喊自己宝儿,脸上绯红,低头在江萧林肩上重重咬一口。
像是没有痛感,江萧林只来回抚着他的后颈,双目微红地注视他。
姜邑一下软化,不咬了,问他山洞里的壁画是怎么弄的。
听到山洞,江萧林身子僵了下:“他们已经进去了?”
姜邑点头:“去了山洞,还去了悬崖。”
“那些人受伤了么?”
姜邑愣住:“为什么会受伤?我没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