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排整齐的银锭子,粗略一看有三百两,不禁有些意外。
这倒不是觉得少了,而是多了。
他知道听风楼采取的是饥饿营销,提高蛋糕奶茶的档次,让其被城里上流追捧,但相应的售卖分量就少了,他拿的是数量的分成,卖一份他得五文钱,而不是整体营业额分成。
宁景本以为能有个一二百两就不错了,他也不贪多,这样选择只是为了有个长久稳定的收入来源,以及卖听风楼一个好,结个人情。
似看出宁景的不解,苏先生笑道:“账单某也放在了盒子里,宁先生可以过目一二,我听风楼每天卖出多少份都有一一记载,绝不弄虚作假。”
“另外,我们楼主也知道这样售卖会让宁先生利益受损,便做主贴补进去百两银子,以后若每月分成不足三百两,我们愿意贴进去补足,若过了三百两,则有多少是多少,宁先生觉得如何?”
宁景心中一动,有些吃惊。
莫非发生了什么,不然听风楼为何对他如此礼遇?
宁景不是傻子,也不会自大的觉得人人都应该讨好他,听风楼如此让利,背后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
他心里盘算了两下,一时有点摸不透是好是坏,在他看来,送来的银子无非代表两种含义,陷阱或者馅饼。
要么就是单纯害他。
要么就是给他点好处把他钓上钩,然后再慢慢图谋。
宁景不由暗暗皱眉,明明他已经足够小心了,怎么还是被人给盯上了。
他目前拿出的东西并不算惊世骇俗,不过两个有趣的话本,几样新奇的食物,唯一要说特殊的,就是他说这些东西来自华夏。
但据宁景所知,出海后那一边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国域,每隔一段时间民间就听说又有船队回来,发现外面有个新国家,名为什么什么。
所以,多出个华夏,有什么值得新奇的吗?
但现在不是追根问底的时候,苏先生也不会告诉他,宁景便当作不知道的模样,面露惊异感动,站起来对着苏先生一礼,道:“请苏先生代我多谢贵楼主,楼主之情宁某铭记于心。”
苏先生摆摆手,言说无碍,接着他又给了宁景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张地契和银子,正是宁景拜托他帮忙盘下的徐记铺子,和宁景卖无骨鸡爪配方的银子。
宁景接过盒子,打开地契一看,盘下这个铺子用去了一百一十两,这个价格并不便宜,主要是除了前面的铺子,后面还带了个面积不小的院子,以往是徐家一家人住的地方,现在也一并转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