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来说,除了个别个话本先生以另类的方式在民间出名,一般话本先生都是默默无闻,只在他们圈子里负有盛名,不过,现在还有一个例外,就是华夏之名。
亏得宁景一直为华夏宣传,华夏虽然不是话本先生,但是现在很多人也都知道那些话本来自华夏,而且现在人人皆知,华夏出品,必属精品,几乎都快成了一个品牌效应了。
此些暂且不提,总得来说,说书先生和话本先生,就是一个幕前幕后的关系,互利互赢,而且长期合作下,二者之间一般都是交情极深,互为知己。
这让宁景不禁疑惑,这齐永元背地里搞这么多花招,是想为谢云叔寻仇吗?
可是,这关他什么事,他就是当众阻拦了谢云叔一下,最多说了两句话落了谢云叔面子,谢云叔的死,归根结底还是敦夙大长公主的一句话。
而且,宁景觉得他就是自己作死啊。
婧院盛会摆明就是两股势力争夺,他公然站出来,鼓动那么多人来找场子,打革新派的脸,跳的最欢,被人杀鸡儆猴也是正常的。
说实话,宁景也承认,当时自己的行为和谢云叔类似,都属于替背后势力斗争跳在前面的人,当时他们俩的生死根本不在自己手里。
革新派胜,谢云叔死,守旧派胜,宁景被带走。
这就是牺牲在党派之争里,怨不得谁。
如果不想死,就别跳,跳就是作死。
不过宁景双标,他就要跳,有种来打死他。
此话也是宁景心中戏言,他只是有些对齐永元的行为嗤之以鼻,就知道挑他这个小喽啰下手,真要替谢云叔讨个公道,就去找敦夙大长公主啊,再不济,玉周县令也可以背锅,偏偏找自己,就是觉得他好欺负。
当然,这也是宁景肺腑,他直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怕是背后又涉及到了二派之斗。
他可没忘了,南燕州当地最大的那位州守,是守旧派那一头的,而且他被永安城替罪之事可是经过了这位首肯。
谁知道,这件事后面有没有州守的手笔。
宁景叹了一口气,没有足够高的身份地位,他也只能做别人手里的棋子,胆战心惊,哪怕这些东西他都看透了又如何,还不是无能为力。
只是,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
既然守旧派要动他,他自然也可以寻找一股势力来与之对抗,两厢角力下,就能有他一片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