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闲不住,难得放两天假,也没看你休息一下。”
“我现在就在休息啊,这些东西就是一边整理一边玩,打发时间随便倒腾的。”
蒋月鼓嘴,要不是知道司宁宁的为人,她真的都快不想跟司宁宁说话了。
话说回来,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司宁宁说随便弄一弄的东西,最后都能大放异彩……
蒋月忍不住在心里感慨:
书读多读少差别真的挺大的,像司宁宁那种阶段性的优秀,她这辈子挥鞭子骑马追也难追上。
读书真的很重要!
人穷要读书,人丑也要读书,像她这种长相平庸还没有家境底子的,就更得多读书了!
蒋月双手握拳持在胸前,司宁宁余光扫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亢奋起来了。
“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有,都是小事,不提也罢。”
蒋月摆摆手,拿了两本书在司宁宁跟前坐下。
司宁宁收拾桌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眼问她:“你干嘛?”
蒋月晃晃手里的书,“看书啊!”
“不睡了?”
“一会儿再睡!等我看完这两页!”
蒋月态度坚定,司宁宁也就没打扰她,收拾完东西,司宁宁拨开蚊帐钻进床铺,偶尔跟蒋月搭两句话,提醒她早点睡。
其余的时间里,司宁宁则是在默不作声地考量。
赵宏兵是号博爱的人物,所有他认定要干的事都有好好干,对孩子们和老师以及队上的社员一直都是赏罚分明,且力度不小。
可是吧,如果养兔场的事儿一直得不到进展,那这种豪横的奖罚制度又能维持多久呢?
养兔场的事虽然每天都在忙活,但实际推动真的很小很小。
司宁宁知道其中原因。
一,又是下半年了,储存草料的时间有限,兔子少的时候还可以顾及得过来,多了就不行。
偏偏兔子还就那么能生。
二则是炮制皮子这方面的问题。
司宁宁一直没给出明确说法,哪怕赵宏兵相信她,支持她,但生产队里还有不少人处在观望态度,这类人担心得失,怕辛苦付诸东流,因而干起活来就充当起了磨洋工。
赵宏兵会鞭策这些人,但他担任生产队队长一职,身上职责多、事儿也多,也不是浑身上下都长着眼睛,总有他顾不到的地方。
司宁宁脸贴在枕头上蹭了蹭,心里愈发打定主意,要尽早把这个炮制皮子的技术给敲定下来。
“宁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