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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可怜小娇夫(女尊)

类别:科幻异能|字数:4W|作者:焚琴悔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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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个可怜小娇夫(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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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捡了个可怜小娇夫(女尊),焚琴悔棋
字数:4W
作者:焚琴悔棋
点击:784
更新:2023-04-28 01: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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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姜嬉躺在出租屋冰冷的双人床上,侧头,看着躺在身侧鼾声如雷的男人,她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的身体虚弱,脸色惨白如纸,咬紧牙关爬下床,身体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弓着腰、扶着墙挪到门口。

门口有一柄锈迹斑斑的斧子。

她拖着斧子站在了睡梦中的男人床头。

前半夜,她在男人的酒里下了安眠药,没想到这男人睡了半夜还没死,呼噜声还越来越大了。

不管是买到了假药也好,药效还没发作也罢,你再命大,把你头剁了还能活过来不成?

姜嬉双手将斧子举过头顶,再重重砍下去,斧子虽然生锈,但剁他这条贱命,绰绰有余。

男人的呼噜声,戛然而止。

人死了为什么会突然睁开眼睛?姜嬉出神的想。

出租屋里静的可怕,但这寂静仅仅持续了不到半分钟,血染湿了枕头和床,滴在地板上,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

姜嬉不想脏血渗到楼下去,平白染了楼下的屋顶,怪恶心人的,便拿个盆放在床下接着男人脖子里不断流出的血。

楼下那个独居小女孩昨夜帮她在被家暴时报警救她性命,之前又帮她在小区里找猫,虽然最后猫没找到,她一直念着楼下的好。

那猫是她捡来的,昨天才知道,猫不是丢了,是被男人一脚踹死后丢垃圾箱里了,还骗她说是开门时自己跑了,她大着肚子找了三天三夜,男人让她别找了,说着便对她拳打脚踢。

姜嬉即使身体瘦弱,还怀孕了四个月,也要挣扎反抗,但她挠到男人的那两下只是擦破点皮而已,她被打流产了。

她信了一次,却被骗了,那就付出代价吧!

——

姜嬉出生在一个偏远山区,家里八个孩子,她夹在中间,也没上过学,给一口饭没饿死就这么长大了,家里的弟弟能走山路去上学,她得和姐姐妹妹们每天种田放羊,喂鸡喂猪,她除了干活还是干活,干的慢了还会被母父打骂。

她连个名字都没有,家里就喊她“老四”,只是个代号而已,和家里给猪起的“大花”“小白”没什么区别。

她觉得大山外的世界不该是这样的,这座大山也绝不会是天堑。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十四岁的她在家偷到了五十块钱,左肩背了一包的梨,右肩背了一包的蒸地瓜,口袋里装着四个熟鸡蛋,她要走出大山。

村子到镇上其实是有车的,但是家家户户都认识,她就算偷来了钱付车费,但前一脚上车,后一脚就会被人扭送回家。

这一路,她渴了就吃梨,饿了就吃蒸地瓜,白天有太阳时向着东走,天黑了就爬到树上睡觉,她走的鞋都破了,脚底磨出了水泡,再长成新的茧子。几次迷路几次绕圈,最后仅剩三个快烂的梨,一天饿的受不了才啃一口垫垫肚子,走到第二十天,终于走出来了。

她重见天日,这座大山外,一定有不一样的人生!

她没有身份证,在一些小店打/黑工,吃苦能干,自己也攒下了一点点钱。

姜嬉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是在打工的店里看电视看到的,她觉得好听就叫了。

三年后,认识了一个同样打工的男人,他二十岁,说以后给她一个温暖的家,会对她好。

但现在那男人尸首分离,血还没流尽,瞪着死鱼眼,死不瞑目地盯着姜嬉。

你食言了,你应得的。

只要这个男人活着一日,她就没有一日安宁,就算逃走,这男人也不会放过她,与其战战兢兢地东躲西藏,不如……先下手为强。

姜嬉不打算自杀,也不打算自首,她想要自由,哪怕只能有一日。

姜嬉将男人账上的几千块都转到自己手机上,将值点钱能带走的东西全部装进行李箱,她戴上帽子,裹紧衣裳,没忘记医生嘱托她不要着凉,抱着上个月从夜市买来的多肉小盆栽,望着床上的尸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已经用行动作出了审判。

姜嬉打开门,却一步……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

姜嬉已经穿越到这个古代世界三天了,她和这具身体的原主重名,原主也是十七岁,但原主身高一米九,浑身长满肌肉,像个巨人。

比她原先那具小时候吃不饱饭根本没发育起来的弱鸡身体强上百倍,她很喜欢。

姜家三个女儿,老大姜姒,十九岁,整日读书要科举考状元,读到现在连个秀才都不是。

老三姜婴,十五岁,整日和老二出去吃喝嫖赌鬼混不着家。

姜嬉穿来后,很快适应了角色,但是吃喝嫖赌就算了。

老三戏称二姐准是看上谁家小夫郎了,想装几天好人把小夫郎先骗到手。

老大老三屋里都有男人,就老二还没。

姜嬉懒得编借口,随三妹怎么说,早早赶着家里的十二只小羊羔去山上吃草,她跟母亲说了,等羊半年后长大卖了银子,得分她五成,娘见老二转了性子肯学好,当场答应。

姜嬉吹着夏天的暖风,坐在树下阴凉处,喝着水袋里贤惠父亲给装的茶,觉得这日子也还不错。

原主是喝多了酒半夜猝死了,正好姜嬉穿来。

刚穿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被抓了,她知道就算自己不穿来,也活不了几天,那渣男死了,白天还在警局留过调解家暴的记录,很快就会查到她的头上。

她很珍惜现在的日子,不过这个世界,和她小时候山区里那个世界,是完全相反的。

家里的日子过的并不算富裕,但也没一贫如洗。

家里她能上桌大口吃饭,好吃好喝都是紧着她和姐妹们吃,父亲和姐妹们的老公们……哦应该叫夫郎们,他们做完饭后,都得在小厨房里挤在灶台前吃点边角料菜和剩菜。

羊正吃着草,突然“咩咩咩”三五成群地跳开了。

姜嬉起身过去看,却看到一个脸朝下的人趴在地上。

这人背后的衣衫都碎成布条了,上半身被鞭伤覆盖,都没块好皮了,而裤裙那里,还有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这是……被阉了?

姜嬉用树枝戳了戳,没想到那人的手指动了一下。

还活着?

姜嬉蹲下身,握住肩将人翻过来,他竟然还睁着眼。

这人巴掌大小的脸上尽是巴掌印,嘴角都被打破了,虽然脸上尽是血污,但还挺好看的,尤其是这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没想到姜嬉一晃,这人还说话了。

“救……救救我……”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我想活下去。

这人干瘦如柴,遍体鳞伤,看起来也就十多岁,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能被风吹走,倒和她前世的身体一样。

姜嬉脱下他的裤裙,想看看他的伤势,如果还在流血的话,就帮他先包扎起来,至少先止血。

姜嬉才来三天,还不知道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子。

当看到他的裤裙上这么大一片血迹,还以为他被阉了,但脱下一看,他这什么都有。

“你……”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姜嬉,还以为这女子是救他的,但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他这般的命,怎么可能会遇到好心人。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一个好人,原来只是遇到了一个路过的强/奸犯而已。

连他这半死不活的,都要下手……

他的眼神上一刻还满是期待,下一刻像是心如死灰。

“我才小产……残破之躯……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他苦苦哀求,他不想死,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小产?”

姜嬉自言自语道,然后一看就明白了,再给他的裤子穿上,轻而易举地抱起来快步往家里跑去。

身后的羊就扔在原地来不及管了。

姜嬉满脑子都是“小产”两个字,她想起三天前,她就被人活活打流产了,她哀求男人不要再打了,孩子没了。男人一听却笑着说这个孩子没了那就再怀一个,当场就扒她的衣服,如果不是楼下女孩叫的警察带着房东及时开门闯入,她真不知道流产那天还会遭遇什么。

不论是出于可怜同情,还是他那个由期待感激到失望无助的眼神,还是那句苦苦哀求,她都想救他。

一路风风火火跑得极快,不免颠了怀中这如纸片一样的人。

“娘!我捡了个人回来,快请大夫来看看吧!”

姜嬉一进门就开始嚷,将浑身是血的人放在了自己屋的床榻上。

姜母抽着烟袋进来看,嫌弃道:“哪捡的啊?这么脏,是不是没气了?”

姜嬉一摸鼻息,还活着呢,她朝娘伸手,说:“给我银子。”

姜母根本就不想花这个钱,请大夫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呢,老大多少年考不上,老三成天花天酒地的,这个家一点都不好当,老二今天还搞回来个快咽气的男人。

“没钱。哪捡的扔回哪去!”

姜嬉回头看了一眼男子裤子前后的大片血迹,她再对娘说:“我三天前答应娘以后不再跟老三去吃喝嫖赌,因为我看上他了,他受伤了我要给他治,不然的话我还跟老三去玩。”

那气死人的老三出去玩两天了,嫖到失联,昨夜姜母就被逆女气得失眠。

这三天老二每日白天去放羊,晚上也乖乖回家,她心甚慰,不如就遂了老二的愿吧。

于是姜母敲灭了烟斗,拿出钱袋正要数钱,一边说:“家里就这么多了,再多的话,还是扔了吧。”

姜嬉都没听娘的后半句话,直接抢了钱袋,疯了一样冲出去找大夫了,隔壁村子就有一家是大夫,大夫要先付诊金50文才肯出诊,她从钱袋里快速数出50文钱拍桌上,而后一只大手抄起姚大夫背上,一只手拎着药箱,直接跑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长姐和三妹的夫郎还有姜父都围在床头看呢,一见姜嬉回来,他们又赶紧出去。

姚大夫年过半百,动作缓慢,搞得姜嬉心急如焚,生怕再耽搁下去,那人就咽气了。

姚大夫诊了会儿脉,看了看伤,说:“他小产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治的话得不少药钱,你们治吗?治的话我就开药方了。”

“治!写药方!”说着,姜嬉就从大夫的药箱里取出纸笔。

姚大夫开完药方,姜嬉接过。

姚大夫提醒道:“其实他伤成这样,吃了药也未必能好,看诊便宜但药钱贵,我得先跟你说好了,别到时药吃了,人没了,你再来找我。”

姜嬉咬紧牙关,说:“他不会死。”因为她小时候也被家里打得遍体鳞伤过,没人看病也没有药,她硬生生熬过来,就凭着一口不肯咽下的气,现在她这口气又提起来了。

姚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随口说:“这是你新娶的夫郎吗?别怪我多嘴,就算是他意外小产,也不至于把人打成这样啊,万一以后还能怀呢,真怀不上你到时候再打也不迟啊,现在你把人打坏了,还不是得花钱再娶?”

医者仁心,她觉得虽然是个男人,但也条小命。

姜嬉没时间解释,她看着药方,将钱袋里的钱倒出来数,不知道银子够不够,不够再去管娘要。

姜母将姚大夫送走后,捉住正要冲出门的姜嬉,问:“你放的十二只羊呢?”

姜嬉一拍脑袋,说:“扔山上了,娘快去找羊回来吧,我得进城里去抓药了!”

姜母怒气冲冲地指着姜嬉大骂道:“你这个逆女!你知不知道十二只羊值多少银子!把你爹卖了都不如那些羊值钱!你为了那么个人把羊都扔下了!钱袋还来,不许救他,赶紧给我扔出去!”

姜嬉抽回手臂,说:“我非救不可,你敢趁我不在扔了他,我就去找老三!”说完撒腿就往城里跑去。

姜父一直躲在门后听着妻主骂老二,也不敢出来。

姜母回屋换鞋,正好看到他,直接一巴掌甩在姜父的脸上,将他打得摔在地上,骂道:“都是你生出好女儿!没一个省心的,整日里气我!你就给我跪在这儿!”

姜父捂着脸,跪在门口小声地流泪,都不敢哭大声。

老大老三屋里的夫郎见家主又大动肝火把公公打了,赶紧该干活干活去,生怕一会波及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