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有些无奈,他记得自己的本意是想谈一场恋爱的,但忙了这两年,又觉得恋爱太麻烦了,懒得动,治国更快乐。
可让他父母包办,他又觉得别扭……
“这都过二十二年了,我还是单身,”赵士程感慨着,“要让我上辈子的老妈知道,非把我赶出家门不可。”
他笑了笑,起身,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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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辽泽城。
夏季的辽泽城外,连绵的稻田正在抽穗,青碧的色彩绵延天际,让人看着便心旷神怡。
陈行舟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他正从辽阳回到自己老巢。
师尊让他早点培养一个接替人,好让他将自己调回中枢,论功行赏。
但这样的人,哪是一时半会就能培养出来的?
“爹,要不然,我让您来当这个辽东留守如何?”四十岁的儿子问他六十多岁的父亲。
六十多的陈瓘冷漠地看着儿子,一个没忍住,险些一口啐到他脸上。
“爹啊,这几年辛苦您了,”陈行舟越想越觉得合理,“您当年也是经历十州六县,身经百战的人物,又陪着我守过辽东城,在辽东甚有威望,郭药师他们也挺尊重你……”
“你再胡言乱语,我今晚便收拾了行囊,坐船回中原!”陈瓘叹息道,“当年你也是个顶孝顺的儿子,忠君爱民,让老父我甚是骄傲,如今却……”
“看您说的,我还不能让你骄傲,那这世上还有谁能做到。”陈行舟笑了笑,“如今您的官位早就恢复,朝廷也为您平反,我再回到东京,陈氏一族,立刻便光耀祖宗,说不得我还能配享太庙……”
说到这,陈行舟不由骄傲道:“若是入太庙,我那名字,怎么也能排在王洋刘琦等人前边,叔夜也不及我!”
陈瓘无奈:“行了,如今女真越发不稳,你就别想这些事了。”
说到这,陈行舟也不由微微皱眉:“完颜宗干这也太让人失望了些。”
先前金国连损三帝后,诸王议政,最后决定将辽国土地分给女真族人,这便要东北一带的女真族人迁入辽国旧地。
但效果却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