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胖不瘦,脚型优雅,可能是因为常年捂在救援靴里,白白嫩嫩的还挺可爱!
徐景辛穿着拖鞋的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真想把冒烟的热粥碗扣他头上,可是表现出来的却相当淡定:“你喜欢就留着用。”
贺霄就“嗤嗤嗤”地笑起来,怕牵动伤口,没敢笑得太嚣张。
“徐队长,你生气了?”
“……没有。”徐景辛不耐烦地把粥碗和羹匙碰的乒乓响,带着被看穿的窘迫,威胁道,“你再废话就别吃了!”
“唉,我太难了!”贺霄展平四肢,嘴角噙着笑,盯着粥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他还算有耐心,只是静静看着徐景辛帮他凉粥,一声也没催促,在羹匙凑到嘴边的那一刻才显出一点点迫不及待。
大概是为了照顾他这个病人,徐景辛把肉切得极细,粥也不知道悉心熬了多久,浓稠软烂,看起来很好消化。
两个人的配合不算默契,贺霄的嘴角沾上了一抹晶亮,让他的唇色显得润泽了不少。
徐景辛盯着他的唇看了两秒,触电似的挪开眼神,回身从架子上抽出一张纸巾帮他擦掉。
一对锋利的眉毛和专注的眼神在贺霄面前晃来晃去,等他擦完,贺霄抿住唇:“我吃饱了。”
他只吃了半碗,怎么看都不像是成年男人的饭量。
徐景辛猜他可能是没胃口。
“嗯,一次吃太多也不好,明早再吃吧,我给你换身衣服。”
“好。”
徐景辛拄着拐杖上了楼,没多久,就拿着一套宽松的睡衣下来。
接着,他用剪刀剪开贺霄的T恤,用酒精和水擦他身上的血迹。
“你能走吗?那边的小房间我整理出来了,你挪过去?这边我得收拾一下。”
贺霄瞄向他手指的方向:“能走。”
徐景辛抬头瞥了他一眼,又重新去擦纱布周围的血。
贺霄问:“你是怕女朋友发现?”
徐景辛头也不抬:“我没女朋友。”
贺霄故作惊讶:“你多大了,有三十多了吧,连女朋友都没有?”
“你才三十多了!我二十七,二十七!”徐景辛不知不觉加重了手劲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连忙说了声“抱歉”。
贺霄缓了半天,坚持把话说完:“啊,我二十四。”
徐景辛心想谁他妈问你了,可没再搭理这茬。
上半身擦完,他又如法炮制剪开贺霄的休闲裤,发现不仅是大腿,就连内裤上也全是干涸的血。
“……”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