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狐轻轻摇头:“狸山一行,她阿爹阿娘都没了,她原就无心处理宗门事。”
“她阿爹阿娘……”沈音入魔杀光那些人后就离开了狸山,她并不知道在她离开以后发生的事,她也和紫莺她们相处过一段时日,没想到狸山竟是失去了那么多同行人。
沈音也有些唏嘘,她朝着倚狐给她的那身白衣伸出了手,还未落在白衣上,手指就停了下来,那纤尘不染的颜色,衬的她手上残余的血无处可藏。
倚狐一眼将就看破了沈音的心思。
她得多厌恶入魔的人,才会连一件衣裳都不敢沾染。
沈音从前最爱穿青袍和白衣的,她因她入魔,还厌了曾经最喜的颜色,倚狐都不知她的罪孽要用什么来洗清,她故意装作没有看到沈音的排斥,她忽然握住了沈音的手:“仙师,你是不是没力气,那我帮你。”
倚狐原是只想激一激沈音,但沈音的确没有多少力气,她拽住沈音的手轻轻用力,沈音就已经跌进她怀里。
此刻的沈音不再是神,不再是魔,而是一个可任她揉捏的女子。
她的柔弱似乎在一点点蚕食倚狐的冷静,倚狐的手落在了沈音腰间,这次拉扯的是她的腰带,她呼吸紧了紧,当腰带被拉扯下来,倚狐呼吸就更紧促了。
脑海中再次浮出来了绿蕊的声音:“倚狐,你有没有脑子,还放任她咬,她要是趁机吸干了你的神性,你就等着跟她入魔吧!”
或许她的欲念是因神性分给了沈音,可她又很清楚,她的神性没有完全消失。
她将责任推卸给了送给沈音的神性,这样似乎就能更多些冒犯的勇气。
沈音蹙着眉,到底是没有多说什么。
她纵容的态度成了唆使倚狐的最好方式,腰带彻底从指尖滑落,腰腹间有一点点皙白露了出来,当带着凉意的的手掌贴上温热的肌肤,沈音忽的握住了倚狐的手,轻轻的力道落在了倚狐手背上,没能落下一片红痕,倒是让倚狐更加清晰地听到那一句娇嗔:“得寸进尺。”
她骂她得寸进尺,倚狐想着自己是帮沈音换衣裳的。
倚狐的手只能再次落在布料上,指尖上还有淡淡的余温和香味,掌心一片滚烫。
她还是觉得沈音很香,虽然她身上还有血痕,这样的香会侵蚀她所剩无几的神性,布料不抵肌肤的顺滑,倚狐的手渐渐偏移,沈音却握着她手的力道却忽的消散。
晕,晕过去了。
这种时候晕过去了!
倚狐有些不甘心地拉起来了沈音的手,轻轻咬在了她的食指上,等着松开沈音时,沈音指骨上多了红红的一圈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