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杀她，只是要给她一个教训。”李惊棠眉眼冷淡，语气不虞，似是对她和萧灵蕴之间毫无信任和默契度感到不满。
萧灵蕴松开拉住李惊棠的手，“我知道，但是那大姐本身就有病，人也挺惨的，儿女不给她治病，留着wifi就是想小孙子过来看看她，你再给她一个教训，那她真的是晚年凄凉了。”
李惊棠不说话了，沉默以对，她虽然不觉得自己凄惨就可以伤害别人，而是鬼王的威严不容挑战，但她好歹得给小道士一点面子，就当这事没发生。
“我没有把寒气打入她的体内。”说完，李惊棠就飘走了。
萧灵蕴凝视她的背影，不确定地挠挠头，这是生气了吗？不应该啊，鬼王动怒，不应该血洗千里吗？怎么不声不响的，像是闹脾气要她哄人一样？
看着李惊棠今天凌厉的眉眼以及飒爽的银白盔甲，萧灵蕴觉得自己的猜测听不靠谱的，李将军才不是生闷气要人哄的鬼，李惊棠鬼生铮铮铁骨，不会做忸怩的小女儿姿态。
那就是她多想了。
萧灵蕴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能这样想一个鬼王呢？太不尊重李将军了。
“你还不走吗？”李惊棠见人迟迟不跟上来，声音冷肃地问道。
“这就来。”萧灵蕴蹦哒着跟上李惊棠，打开手机给她看，“咱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一座废弃学校，你找鬼的同时帮我录几个视频，我存货快没有了。”
李惊棠斜睨她一眼，懒得搭理她。
“这个废弃学校在哪？我可以直接拎着你去。”
萧灵蕴默默后退几步，使劲摇头表示自己的拒绝，“我不想卫星画面里出现我一个人被无形大手拎着飞的画面，那太诡异了，估计你今天白天带我飞走，晚上我就得被国..安带回来了。”
“地方不远，就在邻市，路上你连我的流量。”
李惊棠面无表情地说道：“那还不快走。”
“得嘞。”
到那个废弃学校的时候时间还早，李惊棠没有隐身，把自己的衣着变换成长衣长裤，和萧灵蕴一起去吃晚饭，虽然她不需要进食，但偶然尝尝萧灵蕴手艺以外的美食还是很不错的。
萧灵蕴一撩长袍落座，打量四周，得瑟地对李惊棠说道：“怎么样？不错吧，这我一道友给我推荐的地方。”
李惊棠没有回她，不自在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她们没去包厢，就在大厅里吃饭，所以有很多人看这对奇异的搭配。
更多的人的目光地看向了李惊棠，目光惊艳，甚至有很多人蠢蠢欲动想要过来搭讪。
李惊棠微微皱了皱眉，她知道自己长得好，但她做王女的时候没人敢冒犯她，做将军的时候她会用自己凌厉的气势冲淡容貌的姝丽，部下将士更不会如此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