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无量。”
唐淇立刻想起了死去的老院长院子里的禁地，那两个大血坑，还有趁着妖兽潮时掳走的那些灵！
“那老院长……”
“他自然没这个本事，”陆辞道：“我记性不错，那老头曾经抱怨过无量不好控制。”
这就证明了天一的猜测没错，控制无量的，另有其人。
而那人也藏在蓬莱学院里。
或许不止一人。
一时间，蓬莱学院里但凡有点资历的人，都成了被两人怀疑的对象。
但蓬莱学院里的人太多了。
陆辞漫不经心，“放心，早晚会露出马脚。”
唐淇却不是很理解，“怎么露马脚？这三千多年来都没人能飞升……不，根本不止三千年。从前被誉为极星大陆第一人的天一还有我太祖爷爷……”
唐淇说着说着猛地停住！
“天一是因为无量而没有飞升成功，那我太祖爷爷他……”
当年的南宫侯资质卓绝，也是天一之后最有希望飞升的第二人。
但他看过的原文里，别说关于南宫侯的事迹只言片语的描述，连名字都没出现过。
而南宫侯为什么会变成灵，也没有人提过。
陆辞道：“想知道的话去问不就行了？”
“说不定还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
唐淇想了想，“我等会去问问。”
要是真的能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哪怕打不过，他们也可以提防提防。
“陆辞。”
陆辞抬眼看他。
“这一次，我们怎么到高级位面？”
唐淇问的很认真，陆辞看了他许久，笑道：“我以前不是说过了？当然是轰轰烈烈的飞升上去。”
“时间不早了，小朋友，你也该休息了。”
唐淇看着陆辞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
他不傻，只是有时候有人动脑比他更快而已。
飞升到高级位面，自然是最好最万全的方法，毕竟在高级位面面对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他们需要成长和沉淀。
但以陆辞的个性，再联系上一世他亲自打开飞升通道把唐雪瑶带到高级位面的事……
他应该原本有事要做。
就算没事要做，那便是唐雪瑶手里有他非常在意的消息。
他不觉得陆辞会没想到。
可陆辞仍然没有要打开飞升通道、速战速决的意向。
想到他那被封印住在四门下面的兽骨，还有的就算是时间回溯，有些东西也是不可逆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