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过是费洛蒙的分泌罢了,终有一日是会消失的。
他并非不相信杰森的人品,而是哥哥总会为了妹妹做最坏的考虑,他或许不介意为背叛自己妹妹的男人稍稍放弃自己的原则,但这世上最好还是永远不会有人或事伤害到小七。
杰森看向诸伏景光笑道:“小七说得没错,即便没有我她也能好好走下去,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她因为我稍微做点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就会精神分裂到毁灭世界,她很坚强。”
诸伏七加重抱他手臂的力道,她眯起眼睛不悦地瞪着他说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可不会自我反省,我只会觉得你并不值得我喜欢然后——下一个更乖?”
“我不会再做任何惹你生气的蠢事了,所以没有下一个。”杰森认真道。
诸伏七笑道:“你就不考虑一下你想和我分手的情况吗?”
“不考虑,不想。”
杰森把诸伏七抱到自己怀里坐下,他盯着她满含笑意的双眼又补充了一句:“浅薄的悲和爱能够长存*,所以我是一个浅薄的人。”
诸伏七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埋在他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诸伏景光早就习惯了这两人总会旁若无人的说一些他有印象但记不起出处的语句,然后开始不顾别人死活的秀恩爱。
诸伏景光打赌要是降谷零在这儿一定忍不住要对杰森翻白眼,但他只是无奈地摇摇头用咳嗽打断了两人:“小七。”
诸伏七眨眨眼转了个身面对着电脑开始敲打着键盘,杰森就抱着她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看她操作。
诸伏景光并不想做拆散青春期早恋孩子的家长,他叹了口气拿起桌边的杯子无奈地说道:“我去给你们倒水。”
“我想要咖啡。”
“水就行,谢谢。”
诺亚方舟和神谕发来的资料详细到根本没有什么她需要再费力去调查的,琴酒的目的昭然若揭。
琴酒并非单纯的想要杀了她,而是想要让她重新体验一些他猜测之中会让她崩溃的痛苦,这完全能让他感受到博弈胜利的快o感。
“真变态。”诸伏七啧了一声。
诸伏七靠在人肉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抖了一根夹在双指之间。
杰森自觉地用打火机给她点上烟,他坐在她后头没多久便被她吐出的烟雾给包围其中,他拍拍她的脑袋问道:“你是不是在想你死去朋友的事情?”
“我没有。”
“是叫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我说了我没有!”
“我不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