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寂灭语音淡淡地道，然后不着痕迹地朝青璃和蓝枫所坐的位置扫了一眼。
“你这是什么反应？”小白扭头看着寂灭，很不满寂灭那副风轻云淡的态度。
“正常反应！”寂灭轻描淡写地道，神情淡漠无波澜。
“你这也算是正常反应吗？”小白伸出一只爪子指着寂灭，冷哼道，“正常反应是这样的吗？”
“我说是正常反应那就是正常反应。”寂灭嘴角微微弯了下，低头看着小白，语气相当云淡风轻地道，“吵架而已，又不是没有见过，就你跟主人不是也经常吵吗？”
“那是因为凌天绝那混蛋家伙欺兽太甚，所以老子才跟他吵的。”小白冷哼一声，双爪环胸，说道，“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契约兽，你跟你主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讨厌主人，是不是因为主人经常说你中看不中用？”寂灭记得每次凌天绝这样说小白的时候，小白总会立即炸毛。
“没眼识的家伙，老子是中看又中用，凌天绝那家伙说的话也能相信吗？你是不是傻啊？”小白没好气地道。
其实寂灭说得也没错，当初就是因为凌天绝说了句小白中看不中用，所以小白才会一直看凌天绝不顺眼。
寂灭，“……”看小白的反应，就知道他猜测得十不离九了。
同为守护神剑的帝王神兽，寂灭自然是十分清楚小白的真正力量到底有多强大，拥有巅峰力量的帝王神兽是足以毁掉整个玄溟大陆的。
说是毁天灭地也不为过！
寂灭和小白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凌天绝和苏墨寒的耳里。
凌天绝眯眼笑了笑，往苏墨寒的身旁靠了靠，凑近苏墨寒的耳边，低声笑道，“亲爱的，你的契约兽在说我的坏话耶。”
苏墨寒斜睨着凌天绝，掀唇道，“那你要不要也说说小白的坏话？”
凌天绝摇了摇头，脸不红气不喘，很淡定地说道，“像我这种倾国倾城，年轻有为，天赋异禀，才华横溢，有风度又有气质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呢，就算要说对方的坏话，也是当着对方的面前说才行，要是不能气到对方，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苏墨寒闻言，眼角禁不住一抽，有些无语地道，“你怎么这么自恋？”
凌天绝看着苏墨寒的侧脸，语重心长地说道，“亲爱的，自恋是种美德，我们应该将其发扬光大，造福万民。”
苏墨寒，“……”好吧，他就不该问那个问题的。
凌天绝目光闪烁，摸了摸下巴，笑问道，“亲爱的，你会不会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