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碰我。”容倾墨拍开容焕影的手,然后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然而姬流见到这一幕,心中却是有些震惊的。
“还有我很相信自己的话。”容倾墨冷哼道。
“口是心非的小孩。”容焕影轻轻一笑,勾唇道,“不过你父亲他确实是知错了,也很后悔,他想要见你,但我没告诉他你又回到了迎春阁来。”
“不准说。”容倾墨咬牙切齿地道,“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了。”
“至于说与不说,那得要看我的心情了。”容焕影眯眼笑道,“不过你也可以讨好我。”
“做你的白日梦去。”容倾墨面含冷笑地道,“你长得不美,想得倒是挺美的。”
“确实是美不过你。”容焕影神色自若地道。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容倾墨不满地道。
“找你!”容焕影回道。
“那你现在已经看到我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容倾墨淡淡地道。
“暂时不走。”容焕影看了容倾墨一眼,然后又道,“迎春阁打开门做生意,想必也会尽力完成客人的要求吧?”
“难不成你想要在这里与小倌共度一宵?”容倾墨眨了眨眼睛。
“我为花魁之首风魅而来。”容焕影似笑非笑地看着容倾墨。
“不瞒你说,其实他已经死了。”容倾墨神色黯然,垂眸道,“他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一丝的痛苦,在生前的时候他一直都向往着大海的无拘无束,所以在他死后,我便将他的骨灰都洒到了大海里去。”
姬流,“……”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也是挺厉害的。
“你放心,他就算是死了,也仍然活在我们的心中。”容倾墨表情认真地道,“有的人活着,他却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你莫不是被刺激到精神错乱了?”容焕影看着容倾墨的目光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我很正常。”容倾墨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我觉得你需要治一下病。”容焕影面无表情地道,“因为我怀疑你得了疯病。”
“我要是真疯了,现在肯定会先砍死你的。”容倾墨看着容焕影,表情十分的真诚,道,“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证明我的精神状态还是很正常的。”
“你这种气人的本事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容焕影的额头禁不住浮现出了几条青筋。
“自学的。”容倾墨回道。
“估计与遗传也有很大的关系。”容焕影冷冷一笑。
“我没爹,也没娘。”容倾墨淡声道,“所以你不能要求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会有好的教养。”
容焕影,“……”
“老头子,你要是没事的话,还是回去洗洗睡吧。”容倾墨兴致缺缺地道。
“你叫我什么?”容焕影眯了眯眼,表情危险。
姬流的眼皮禁不住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