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眨眨眼，“什么那什么你？”
宋云云：“……”
她一咬牙，压着声音快速道：“你脚踏两条船，裴司州他知道吗？”
白眠：“……？”
小天鹅一脸茫然，“什么两条船？”
“你……”宋云云一下子给他噎着。
白眠往她旁边凑近了些，“你到底想说什么？”
激动中的宋云云没发现两人的距离已经近到“危险程度”，她气得鼓起脸，“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眠点头，“是。”
宋云云一顿，“那你是不是也喜欢裴司州？”
白眠继续点头，“对呀。”
“你……”宋云云气极，“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白眠不解，扳着手指数，“我还喜欢楚老师、顾老师，对了，还有秦哥，他们我都喜欢。”
宋云云震惊，“你……你怎么可以同时喜欢那么多人！”
白眠皱皱鼻子，“为什么不能同时喜欢那么多人？”
“你虽然脾气有点坏，但又不是真的坏，甚至偶尔还有点好玩儿，不能喜欢你吗？顾老师温和谦逊，喜欢他不行吗？还有楚老师看着高冷，实则耿直天真，相处起来让人很放松，为什么不能喜欢？”
宋云云被他一通说弄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气道：“那裴司州呢？”
“先生？”白眠想了想，“先生跟你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宋云云莫名酸溜溜的，“你不是说也喜欢他？”
白眠认真脸：“不一样的。”
他凑到宋云云耳旁，小小声：“先生是伴侣，你们是朋友。”
宋云云蓦地瞪大眼睛，伴……伴侣？朋友？
所以，白眠说的“喜欢”，只是朋友间的喜欢？只有对裴司州才是真爱？
“不对，那你先前为什么……”
宋云云话音一顿，脸不争气地又红了。
白眠：“我先前怎么了？”
宋云云：“你……”
她咬咬牙，豁出去般：“你先前不是问我可不可以亲我吗？难道这也是因为朋友的喜欢？”
白眠眨眨眼，“我问过这样的问题吗？”
宋云云：“……？”
“你敢说没有？”
白眠严肃脸：“没有。”
宋云云：“……”
白眠关心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太累所以做梦了？”
看着他，宋云云不禁也有些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做梦了。
“我……”
白眠：“你肯定是太累了，等录完节目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宋云云这会真的不确定了，“你……你真的没说过？”
白眠真诚脸：“没有。”
宋云云茫然了，难道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