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眠拉过裴司州的手放在雪白的翅膀上，“先生，你能感觉得到吗？”
熟悉的触感让裴司州愣了愣，“感觉到了。”
白眠松了口气，“我就说有吧。”
顿了顿，他又苦着脸：“我不是变成人了吗？为什么还会有翅膀？而且，为什么先生你们都看不见？”
裴司州：“……”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簿情：“别慌，别慌，先别慌，小天鹅你先前变成人的时候不是不可以碰人血吗？我们可以做个实验。”
白眠愣了下，“前辈是想让我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人了吗？”
簿情点头：“这是目前最快最好的方法。”
白眠还没点头，裴司州就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手心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立刻就顺着流了出来。
白眠对血液几乎是有着条件反射的抗拒感，但因为流血的是裴司州，他压根没来得及抗拒就先心疼了，“先生你……”
“没事，”裴司州面不改色，“宝贝需要多少血我都有。”
白眠又急又心疼，“只要一滴就可以了，不需要划那么大一道口子。”
裴司州：“……”草率了。
男人轻咳两声，“既然都划了，那就别浪费了。”
白眠：“……”
最后测试的结果，白眠还是白眠，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也就是说，他确实是变成了人的。
白眠大。大松了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发愁：“那我的翅膀是怎么回事？以后我生出来的宝宝会是正常人类宝宝吗？”他面露惊惧，“该不会是长着天鹅翅膀的小宝宝吧？又或者直接是天鹅宝宝？”
想想医生从他肚子里抱出一个天鹅宝宝的画面，白眠脸都白了。
很明显，在场其他三人也想到了这样一个画面，同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咳，放心吧，到时候做手术的肯定都是裴家人。”这是簿情能想到的安慰话。
傅忘之：“嗯。”
裴司州：“……”你们还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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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半月后
白眠被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裴家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焦急。
裴老爷子和裴司尧焦急的是：
大人小孩是否能平安。
而裴司州除了焦急这两点外，还多了一点：
孩子是正常人类还是天鹅宝宝，又或者是有着天鹅翅膀的人类宝宝……
其实这么多个月以来，白眠也做过检查，但很奇怪，机器除了能听到孩子心跳正常外，根本查不到他肚子里的其他情况。
不过不管孩子最后长什么样，裴司州都决定会好好养，但他唯独没想到的是……
“叮——”手术室门打开。
护士抱着一对龙凤胎出来，“恭喜裴大少，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