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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焰发现，姜樾开始躲着自己，早餐不声不响地买回来吃，趁着他去洗漱，拎着书包就跑了。
上课也是全神贯注，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努力，一点视线不给他，一下课就从后门跑出去找他的朋友们说话。
第五次，姜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说自己要出去，顾焰忍无可忍地松开手。
程秋川笑眯眯的坐下来，他今天心情大好，晚上带姜衍来学校约会:“怎么，终于看不明白了？”
“你看懂了？”顾焰呵了一声，懒得看这个专门看他热闹的人。
程秋川祖母是医学世家，懂得自然比他这个门外汉多，言简意赅道:“免费跟你提一个omega知识点，omega分化前会和之前大不一样。”
手机震动一声，顾焰给他秒发一个二百的红包，程秋川又坐回去了，另一个人早就站在门外开始审视omega的样子。
顶级Alpha视线可怕，盯得姜樾好几个同学心里阴森森的，手牵手相继跑路，留有姜樾一个趴在台子上，目光茫然，表情怅然若失。
Alpha不确定姜樾的状态，又怕吓到他，他走到江狄的位置上，拍了拍对方，换来一个震惊的眼神，“你去照顾着姜樾，他今天有点不舒服。”
江狄扔开铅笔，他整理一下衣服站起来，表情有些十分狗腿:“是，学神，我现在就去。”
能和顾焰有交情，对于他们这种人家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顾焰插着口袋，嘱咐一句:“有什么不舒服的，告诉我。”
姜樾不太肯说，江狄就陪他站到上课回教室。
姜樾闷头做卷子，一直持续到中午下课。
顾焰扶着胸口，突然轻轻咳嗽几下，面颊苍白，掌心带着几缕血丝，像是病情复发了。
“你去吃饭吧，我不去了。”
本来准备不去吃饭的omega默默住嘴，收回掌心的饭卡。
“我没事。”顾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
omega小脸忧心忡忡，他望向他，并不信任这句话:“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那好吧。”Alpha很为难地说，他站起来，扶着omega靠过来的手臂，两个人慢吞吞去了医务室。
主要是一走快，顾焰就开始不舒服，姜樾只能带着他缓慢的移动着，红着脸“享受”全校的目光。
甚至听到了女生感动的话，“妈妈，我磕的cp是真的!”
顾焰也听到了，低头问他:“什么cp？”
姜樾耳尖红红的，撒谎道:“我不知道。”
Alpha没再追问，似乎这一关过去了，姜樾松了一口气。
走进医务室，姜樾居然看到一个熟人，他惊讶的喊:“秋城哥哥，你怎么在这儿上班。”
顾焰一下子被松开，他掀了掀眼皮，不悦地望向这个男人，表情也停滞了。
程秋城？程秋川的亲哥，居然没事来这边当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