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也会救。”齐柏靠在门上,他的眼睛并未看向突然闯入的江狄,嗓音意外的冷静。
江狄闻了闻他身上的薄荷味,客厅的桌子上散着几支药,他突然笑起来,“不,你救得人是我。”
齐柏低下头,手肘处露出几丝血滴,显而易见,刚才他在打药:“你想怎么样?”
江狄拿起他的手臂,红色的血滴在苍白的肌肤上分外显眼,少年弯了弯眼睛,身上带着红酒的味道,“你在易感期,别打药了。”
第一次,江狄对一个Alpha说出这样的话,他甚至转身露出干净的后颈,那里从未有人探访:“我…我给你咬。”
齐柏冰凉的指尖贴上后颈,语气漫不经心,却被这种乖顺的姿势隐隐安抚到:“凭什么?”
江狄站在他面前,他说:“我陪你过易感期,以后,我们两清。”
齐柏猝然收回手指,“你就这么想和我两清?非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
江狄眯着眼睛笑,他违背着自己的本心,却又不知道除了这样做还能如何,“齐柏,我给不了你别的了。”
齐柏愤恨的把他拉进屋去,压抑的信息素紧跟着爆发,紧紧包裹着江狄。
齐柏一推,江狄的手肘撑在沙发上,他的脖颈微垂,脖颈处的肌肤展露的很完美。
Alpha心神微动,他的犬齿狠狠咬上腺体,信息素注入,表层的肌肤被咬的鲜血淋漓,格外的惨不忍睹。
人说,薄荷的味道会让人感到冷静,江狄瞳孔微缩,只感受到浑身的凉,他抓着沙发,身体无力又发疼的的往下躲。
这一刻,他成功意识到Alpha和omega的差距。
他为他臣服。
齐柏舔了舔他的血迹,信息素的注入带给Alpha一种餍足的感受,两个人似乎有了牵绊和拉扯。
只是这个人只想离开他。
齐柏把人抱在怀里,江狄趴在他的肩膀上,眉头轻皱,齐柏咬上他的唇瓣,不知道怎么从这张最里面能说出这么多让他生气的话。
江狄的唇缝微张,挤过去一抹湿热,是对方的舌头,齐柏的手扣着江狄的后脑勺。
他逃不掉,但不愿意受如此的约束,江狄的牙咬住齐柏的舌头,不重不轻,能疼到又不至于流出血。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Alpha捏着,嘴角被迫张开,他瞪了对方几次,话音全部被吞噬在口中。
其实,齐柏的吻很温柔,他在摸索着吻他,一步步的吻着,又带着强制性,一点都不让江狄躲开。
唇齿交缠,大概是无声的情话,但不适应于他们之间,江狄的面颊红了,整个身体也变得软了。
齐柏苍白的面颊像是他的一层保护罩,他表层虚弱,内里凶狠,手指按着他的肩膀,动也不能动。
如果说,接吻是人类叙述爱情的一种方式,那么,他大概已经被爱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