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话里掺进了不正经的意味,宁知远也笑,回过身,靠着窗玻璃抬手环住了他脖子,手指一下一下轻抚他后颈,眼神里有几分懒意。
岑致森也在摸他,双手自宁知远的大衣外套游走进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藏在里头的这具身体。
相贴得愈发紧密时,宁知远还是提醒他:“先拍照。”
岑致森有些可惜地放开人:“过来吧。”
他们走去了吧台前,又往后退了几米,岑致森挑了个最合适的距离,将宁知远身上的外套扔开,重新与他相拥在一起。
身体紧贴,四腿交缠,各自的双手抱住对方后背。
落地灯的光自宁知远的一侧打过来,后方是一面纯色的墙。
快门声响起。
照片拍得很好,从下半张脸开始往下,一直到脚踩着的同样纯色的地板,视觉中心只有他们交缠的肉体。
唯一鲜艳的色彩,是腰胯间相连的花纹上,玫瑰的红。
“挺不错的。”宁知远欣赏着拍出来的照片说。
东方人崇尚含蓄美,但在西方,无论什么性质的文艺作品,总是热衷以裸体和性来呈现美。而他们两个是这中间的矛盾结合体,既克制又渴望疯狂,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
岑致森从他手里接过相机,关闭镜头后搁回了吧台上。
眼神相触,后面的不需要再多说。
宁知远背抵着窗外布拉格的雪夜,感受到窗棱缝隙间进来的寒意,却思考不了太多,岑致森的身体覆上,双臂环着他,一再地亲吻。
交融的唇舌和碰撞的胸膛间传达的,是另一种滚烫的热意。
亲吻持续了很久,宁知远头往后仰,退开了些,笑着的眼显得有几分迷离。
他抱着岑致森的背转过身,双手沿着他后背一路滑下,在岑致森身前跪蹲下去,宁知远看着近在眼前尺寸过于傲人的阴茎,无意识地咽了咽喉咙。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打量这玩意儿,视觉冲击格外强烈,粗长的形状,在刚才拍照时的互相摩擦中完全硬胀起来,鲜红硕大的龟头高高翘着,顶端铃口正不断溢出黏液。
宁知远慢慢贴了上去,先伸舌轻舔了一下,咸腥的味道充斥唇舌间,他强忍着不适,一下一下地舔着,将顶端逐渐纳入口中含住。确实是生疏的,甚至磕磕碰碰,岑致森的东西太大了,连简单的吞吐做起来都分外艰难,他只能不时停下喘气,因为呼吸不畅,脸似乎也憋红了,眉头无意识地纠结着,很不舒服,但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