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证据确凿了，还敢狡辩。”
此时此刻，姜盈月很想直接将证据甩到姜芸脸上。
不过，刚才走得急，那些证据被放在御书房了。
姜芸闻言，冲着姜盈月连连摇头，“儿臣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姜盈月：“石芳瑜不是你的人吗？”
“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经招了，你还敢狡辩？”
姜芸听了，继续否认，“儿臣真的冤枉，石芳瑜确实在我身边谋事，但……儿臣也是被她蒙骗了。”
“儿臣根本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
“也怪儿臣没有查清楚她和慕容皇子的恩怨，轻信了她。”
“但是儿臣绝对没有指使她。”
“儿臣是有错，错在错信于人，但是刺杀慕容五皇子，给五皇子下毒这些事儿臣当真没做。”姜芸摇着头道，“没有做过的事情，儿臣不认。”
见她嘴硬，姜盈月气不打一处来，又给了她一脚，“慕容皇子都已经告诉朕了，你亲自逼他吃下的毒药，若非有神医，他……”
想到慕容影现在又中毒了，姜盈月眉心跳了跳，脑子里划过一个猜想，“是不是你？”
“三皇女和慕容皇子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
姜芸：？
忽然又被扣下两个黑锅，姜芸懵了好几秒，而后疯狂摇头，“没有！儿臣真的没有！”
这一次，姜芸绝对是打心底里的诚实，不过女帝不信。
“你的话，朕一个字都不信。”
姜芸：“……”
姜芸第一次体会到了无力与无助。
心中恨得要死，面上继续情真意切地喊着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