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打到楚首长办公室。
听说领导要跟自己打听程锦驹,那楚首长可有的说了,“那小子有点儿邪乎,我见过他几次,表现着实一般,就这他的老师还有脸在我跟前夸他。贼眉鼠眼,瞻前顾后,一看就是个孬种。”
“说的难听,你家姑娘不是也追到程仓里去了。”张首长冷哼。
楚首长讷讷,“领导,我家什么情况您还不知道?我就这一个闺女,出嫁后肯定要在我身边尽孝的,女婿不好找太出挑的。”
只要他闺女看得上,其他就不是问题。所以,尽管不喜欢程锦驹,楚首长也没打算拆散他们,尽管他内心深处非常中意齐和昌,到现在也还在暗戳戳的撮合,但是俩人看不对眼,他能咋的?
张领导不说话了。
要是程涛听见他们打电话的内容,肯定会拍手称赞。楚家父女的想法完全实现了,楚婷上辈子把程锦驹管的不错,要不然还没有现在这些个破事。
程涛没有在迁怒,只是实话实说。
他把这件事情隐晦的和程相文打了招呼,并且暗示他回头见到何庆笙多提要求,成不成的不打紧,万一撞到了呢。
程相文:“……”
要他是何庆笙,听见妻弟和外人说这话,恐怕不知该哭该笑。幸好他不是,作为他自己当然无比感念,程涛还是向着村里的。
关于后山有宝藏也确实挖出了宝藏这件事,程相文没有实干,却也知道程涛绝对不会拿这个开玩笑,另外还有就是现在后山隐藏着不少人。
程相文少不得开大会,约束大家少去后山,说是军区演练。
大冬天的,大家根本不常出门,如果不是家中少柴更不会上山,当然是点头。
就在这时候程相良和高月兰吵起来了,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是高月兰哭着到程相文跟前说他大儿子冲进去不见了踪影,已经好几天了。
程相良自从卸任大队长之后,跟程相文一直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看高月兰求程相文安排几个人到处找找的时候,烦躁的拉了她几下。
程相文是知道这事的,程涛专门和他说了。他召开大会的最主要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他憎恶程相良一家,不过他敢说在他当上程仓里大队长之后,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职权损害过程相良一家,但是这并不表示憎恶减少了。
这些滋味,前几年他家乃至整个小队都曾经品尝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大家的信任。
但是,程锦驹这事是他自己作的,怨不了谁。
“哦,他在后山干了些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现在已经送去省城了,你们要是觉得冤枉,可以跟去看看,我给盖章。”程相文双手一摊。
“啥?”
“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