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见赵怀淑哭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江骜很是心疼,拍案而起,“没证没据,你们怎么可以……”
“啪!”
没等他把话讲完,赵昀很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向他的脑袋。
江骜气红了眼,摸着发疼的脑袋转过头看,正要开口大骂,可瞧见赵昀绷着脸,眼眸里的冷意足以冰冻三尺,他怂了,只好闭嘴坐下。
盛江二人对视一眼,并未因为赵怀淑的可怜心生怜惜。
查案断案讲求的是理性,并不能感情用事的。
还是盛景南先开口盘问:“怀淑公主大概不知道吧?辛月将你买凶的银子藏起来,这官家的银子都有记号。”
江锦川紧接着话:“当年你跟辛月在莱悦客栈交易,我们特意去访查,其中一名店小二认出了画像中的你和辛月,证实了辛月的供词。”
“……”
赵怀淑不再哭泣了,垂眉不语,纤纤玉手却在袖中紧攥着拳。
江锦川容不得她狡辩,从带来的一堆证据当中挑了一幅画出来,走到赵怀淑面前展开:“公主请看,这是程夕的画像模样,跟你长得几乎一摸一样。”
赵怀淑别过脸去,不敢去看故人一眼,嘴里凉凉地说道:“这世上长得相似之人多的去,并不能说明我们存在着某种关系。”
面对她的狡辩,盛景南疾言厉色地质问:“你们没关系,程夕会来找你?你会给他一大笔钱?”
赵怀淑挑着眉,气势不弱地质问他:“证据呢?”
盛景南冷冷地盯着她,说出一个让她震惊的事:“程夕这人有个特别的嗜好,喜欢将每日发生之事写成册子,然后到青楼,让陪酒的女子念给他听。”
此言一出,赵怀淑面色发白又发青,暗叫不妙。
而江锦川动作利索地从一堆证据里找出那本册子,递给赵怀淑:“这本册子被辛月藏在摘星楼。”
盛景南接话:“我们找到了。”
“……”
赵怀淑只看了一眼,不敢再去多看一眼了,或者说,她不是不敢看,是不想去面对。
她无法接受自己是平民家的女儿,无法接受她不是最尊贵的公主!
程家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是耻辱,不该存在世上的。
面对赵怀淑的沉默,盛江二人知晓她无法辩解了,对视一眼,江锦川开口道:“给程夕念册子的陪酒女子我们也找到了,证实了程夕说过,天启的怀淑公主是他的胞妹,跟他长得一摸一样,轮不到她不承认。”
“这并不能证明,本宫跟他是兄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