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总那是有苦说不出,不知道自己家宝贝儿子为什么突然搞了这出还消息不见,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新阐特派人员着急上火,据说当场就喝下了三升凉茶……
总所周知,倪家主要的生意是赌场,而众所周不知的是他们在“赌”这方面有着很多无法明说的灰色生意。新阐好歹是国家特派,这一来,倪总只好提前关闭了一些灰色盘口以免被查抄,这样自然大量的利润就飞了,最终导致红砂集团的股像倪总的头发一样蹭蹭往下掉。
据某些小道消息透露,这几天红砂集团合伙人和股东的电话纷至沓来,倪总堂堂一位半步真人,差点没被电话铃声把脑袋炸爆……
当然,这些消息宋总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倪总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瓜儿子……
这就让宋近辉先生很骄傲了——因为他自己有一个《相当之聪明的好儿子》。
“哎……”他舒舒服服地吐出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在镀金烟灰缸里,“倪洪啊倪洪,你是不懂啊,现在咱们这一辈也得靠孩子啊……看看我儿子多好啊,今天的布局他一手搞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搞到墨家那块地皮了。”
“到时候,上洋四大家申屠墨陈倪之后,就有我们老宋家把那个“倪”踢出局吧。”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屏幕跳了跳,来电了,看号码是宋家“里士曼(richman)”夜总会的负责经历。
他顿时一喜——想必是那边已经搞定了,明天可以板上钉钉地得到墨家那块地了。
“喂?搞定了?”
他接起电话,却电话那头的声音颤抖,仿佛极度恐惧。
十几秒后……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儿子怎么了?!”
……
第二天清早,杨子庶几人从墨间堂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洗漱一番之后便提拉着行李箱在范司机的带领下来到上洋的虹侨机场。
关掉车门,与范望远道了别后,几人提着行李箱来到候机大厅。
这里人流不少,几人排队买了烤面包和咖啡当早饭,随后很快找到了同学们的队伍。
学生们大多坐在一起,见到几人便热情地打着招呼,墨不香和他们解释着说昨晚提前离去夜店是因为“被宋九思灌多了,酒力不胜”,所以先行走了。
杨子庶扭头用天眼通观察着四周,没发现宋九思的影子,看起来昨晚的行动相当胜利,那个没安好心的家伙也许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漏屎……嗯,这么想着突然不是很想喝咖啡了呢……
几位同学们也称昨晚最后没看见宋九思在哪里,听几人一说,都顺理成章地以为是宋九思自己也醉得不省人事了。
杨子庶又瞅见姜逸神情恍惚地做在候机大厅的椅子上,顶着对黑眼圈,不禁有些好奇为什么昨晚没去,看那黑眼圈也许是昨晚在熬夜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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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真是服了,这个烧它反反复复地发啊,我现在还在医院候诊室里码字,真是受不了了!
下周还要期中考试,考完还要春游……主角团秋游我们春游……
太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