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池骋终于挪开腿,“你嗓子怎么回事。”又夸了夸他,“你皮肤挺白的,天天打球都晒不黑。”
谢含英看起来很是莫名其妙。
从来只专注考试学习的‘探花郎’合抱着球,处在沙哑变声期的他一把拽出包,没发现同龄人用一种不清不楚的眼神看自己。
“你们玩,我回家喂我的小狗了,我捡了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叫小萨,它到处乱咬,只亲我。”
表情终于缓和一下,居然是为一条傻狗……
自此,池骋放学连小电影也不想看了,每每悄悄五指运动时,总在慢放那句‘只亲我’……
一周后,他下定决心。
对,池少想真正‘含’一次‘英’,不惜以任何手段。
但等池骋暴露目的后,他的校外拦人、食堂挤桌和篮球场上的偶遇全得到了无视。
想也知道,一个人从小长在最知书达理的传统家庭,永远深受师长同学的喜爱,他不会在校园里触碰一些东西,除此之外,一些八卦传进了池骋的耳朵里。
他断定,谢含英缺爱。
可池骋左右碰了好几鼻子灰也没办法,想下点猛药的他开始送一堆普通家庭不能买到的好东西,比如什么好几万的绝版球鞋、国外正版游戏,著名运动员的签名篮球,谢含英又给扔了回来。
池骋终于急了眼,当他用最擅长的暴力来胁迫对方,谢含英并不吃这套,还反问他来上学是不是成天只想干这个。
不然呢?
谢含英果断给了池骋一次特别下头的回答。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必要废话。”
“我一辈子也不会和你这类人扯上关系。”
“让让。”
这是池骋第二次听他说让让,这态度让池骋直接发了疯。
边疯,他的手里还攥着一张照片。
是谢含英贴在他们学校表彰栏的一张学生照。
“我他妈不信邪了!!真当我是善茬吗!”
“我弄死他比解决一只蚂蚁都要容易!!他爸妈都六十好几了!!连平板和智能机都不会用!!当年会生下他也是想让他摘肾给尿毒症的姐姐!!”
“他敢拒绝我!!他这辈子死定了!!”
池骋的朋友们故意起哄。
他们说,谢含英就是想拿你满足他的自尊心,你不能上当。要不这样,他不是爱装吗,你往外发点网络上的颜色文,比如什么高中生站/街文学,再把名字一换丢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