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会用这把琴的人是国家队水平吧?是哪一位男主角?年轻人们都是专业领域的人才啊。”
蒋导一笑,“我们的男主们确实都是国家队的水平。”
画面切入近景,只见那日,楼玺和谢含在原地,落笔的手还没写上字。
其余人去了海岛各处,有的在礁石,有的在悬崖,两个人在找影子玩,他们首次聊起故事的开头。
谢含问:“你怎么会从华盛顿来中国?”
笑着的楼玺指指海:“因为它啊。”
谢含:“你喜欢海?”
不,起因是恐惧。楼玺想起梦里所有和海啸灾难有关的13天。
那也是他第一次认识很久没见的谢含英。
还记得巨浪滔天将其卷入死亡的边缘,楼玺40%的面部被游轮泄露物焚毁,即将成为死相恐怖的遇难者。
可一个人猝不及防闯入他的生命中。
那双冲锋眼镜内的明眸明明还像是找爸妈哭的天真少年,血淋淋的嘴角早已经冷静勇猛到叼住他的衣服,当小军官用牙齿把重伤的楼玺从海水拖回礁石上,从此他对海也有另一种感情。
楼玺改口:“我喜欢他。”
喜欢8年了。
正是因为喜欢,楼玺总是想制造巧遇,甚至找遍斯里兰卡各大海事公司。曾有一次,他眼见有相熟的影子从副驾驶闪过,楼玺追过去都没用。
谢含:“学中文是因为海吗?”
楼玺:“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我过去常看一档诗词节目,可惜它只有五季。”
这是他首次透露如何认识蒋导。
楼玺:“不如以诗会友?也介绍几位来自五湖四海的新朋友。”
谢含:“便濯海为盟,兄台请。”
楼玺:“第一首《青玉案·元夕》,出自词人辛弃疾,我将它送给一位西海鲛人,孤傲琴师。”
抚琴的手指入镜。
宋老师带着上节目用的朗月,四周皆是水波,神秘的他掉落面具,倒映在水面的下巴如新月清皎,明丽至极。
楼玺写下:“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字幕告诉大家这是男七。
画面切换,单单在另一处的高峰,鹤步柳手的朝鲜族少年一身雪衣,如仙鹤一般旋转,起舞。
那片美丽水袖拂过的蔚蓝天空尽头正是天涯海角。
恰好袖子从天上入水,属于杰瑞米一个人的海滩走秀也映入眼帘。
谢含的字迹接上:“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字幕说这是男二和男三。
此时博美在远处弹沙滩钢琴和飞机哥帅气驾驶的画面同样切进来。
楼玺写道:“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正是这时,朝空中丢出一把扇子的宋老师第一次开嗓,他带来了一场春晚观众没见过的绝代京剧唱腔,一把折扇,宋先生今日真是惊艳了天下。
同时,在沙滩的两人各用一支鱼竿写好毛笔字,左是大气磅礴的狂草,右是俊秀从容的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