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云只觉得这句‘你不要脸’被小夫郎说的缠绵悱恻,听着不像是在骂人,反倒像种别致的调情手段。
“好。”他莞尔轻笑:“我不要脸, 我只要你就够了。”
两情相悦的人在一处总是有说不完的腻歪情话,那些话或庸俗肉麻,或甜蜜入喉,登不上台面, 却是耳鬓厮磨下的良好产物。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这没完全黑下去的天色。
唐恬以为他这回也是要施展啃咬大法,将自己折腾的双眸含泪, 唇瓣赭红, 便在宋楚云吻上来前先娇嗔提醒:“轻点儿.....上次唇角肿成那样,小金问我怎么回事, 我都不好意思直说。”
“嗯......”
宋楚云含含糊糊应了声,把他抱的更紧了些:“甜甜乖,不咬你,这次我们换个别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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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有主家的吩咐,大金就踩着晚饭的点熬了一锅浓稠清粥给送到门口。
人还没走近主卧,就听见里头传来几声奇奇怪怪的声响,听上去似是唐恬在受欺负,连说话尾音都抖着颤。
半晌宋楚云摸下床来开门,用洗脸的铜盆换走了粥:“帮忙再去打盆热水来呗,我这腾不开空。”
大金其实挺想问问夫郎的情况怎样来着,要是身子不舒服最好早点去看大夫。可见宋主家神色自然,半点没有为此而忧心的样子,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多嘴的好。
粥和小菜送来,他们这顿晚饭就在屋里吃了。
宋楚云把吃食在炭盆边暖着保温,用小方帕子沾湿热水,这才去敲床榻上蜷成团的棉被包。
“出来吧甜甜,我给你擦一擦。”
唐恬闻言立马将棉被边角都给卷紧了,单留出条缝隙,委屈巴巴的伸出半个手掌。
宋楚云险些笑出声,不等小夫郎说要自己来的话,扬手就掀开被子,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清秀美人儿。
唐恬还未成年,宋楚云自当不会真碰他。但快乐的事可以有很多种做法,比如用手,也算其中之一。
棉被陡然被抽离,小夫郎立即惊得蹦起来想拿枕头做遮挡。不料下一瞬就被人给捂了个严实,诱人春色便仅出现在眼底一刻。
“当心着凉。”宋楚云笑的像只狡黠狐狸,可那眉宇间的怜爱疼惜却是分毫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