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易远彻底没了动静,栅栏外的男人才敢靠近。他将人背起,并捡走散落的酒瓶。
人总会趋向于温暖,特别是在这般寒冷的夜。
易远勾紧纪宸的脖子,脸颊贴在他皮肤,嘴里是柔软的呢喃,“不要再想他了,不要想了……”
“不想,再也不想了。”
纪宸把人放到床上,并耐心擦拭全身的汗水。
运动加酒精,易远脸色很红,醉得不省人事,可软声还再继续,“不想,不想了。”
“不、想……想他、亲他,好想……亲。”
纪宸盖好被子,轻轻触碰有余热的嘴唇。
随后,
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
阳光刺得易远睁不开眼。
昨晚的细节描绘不全,但他依稀记得,自己曾买了瓶白酒,跑到球场发泄。
他翻了个身,又捏了捏腰。
虽然昨晚作死,好歹睡着了,不亏。
就是……好疼,要废了。
易远爬起来,准备洗澡。
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
易远懒洋洋拉门,“妈,你不是下周才回……?”
“不睡了?”
厨房探出半个身位,英俊男人穿着他妈的牡丹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去洗一洗,马上开饭。”
易远眨眨眼,
还没睡醒,再来一次。
他合上门,拍拍额头,继续打开。
易远:“……”
重启失败,再来一次。
关门,开门,关门再开门,以上动作重复了七八遍。
易远把门反锁,慌了。
我靠,我是魔怔了?
怎么看我妈都是纪宸的脸?
敲门声传来,“易远,你还好么?”
连声音都是纪宸?
大白天见鬼吗?
敲门声还在继续,“易远?你没事吧。”
易远拉开门,纪宸版“围裙妈妈”站在他面前,表情担忧。
“没事。”他摇摇头,掐了纪宸的胳膊,“疼吗?”
纪宸摸他的额头,冷着脸,“你说呢?”
“哦,那就是疼。”易远还是懵的。
怎么一睡醒,就白得了个穿围裙的高品质男保姆?
天上掉馅饼还是美梦成真?
他用去烧香拜佛还愿吗?
纪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