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发姐姐站在一处,谁看了不说她们是一对璧人。
作为圈内人,阮今雨知道这是电影的宣发手段,也许还有孔萱儿团队暗地里的捆绑拉踩。
可阮今雨依旧有些失落,衡澜光芒万丈,自己低在尘埃,是自己遥不可及的存在。
如果有一天,她足够强大了,是不是可以和澜姐姐光明正大地站起一起,比肩而立呢?
阮今雨又把两本结婚证拿出来看了看,照片上,澜姐姐的笑容是那样动人。
能跟她在一起,真好。
主卧内,衡澜翻来覆去睡不着。
望着空荡的枕边,她的眼眸垂下去。
十六岁的记忆越发清晰。
也许她并非不习惯身侧睡着其他人。
头疼,不能想到那个人。
衡澜起身去酒柜,翻出一瓶葡萄酒,倒了一杯。
红色的液体还没沾到唇,她听到客卧里传来阮今雨的惊呼。
快步走到她房间,打开暗橘色的小夜灯。
衡澜刚坐在床边,她的小朋友一下子扎进她怀里去了。
猫儿一样。
听得她细细的呜咽,衡澜细长的手指轻拍她的后背:“小孩,怎么了?”
“火,着火了……”阮今雨还在梦魇中,含混不清地说,止不住地轻颤。
“没事,都过去了,只是梦而已。”
衡澜将她抱紧,可于事无补,阮今雨还在梦境里醒不过来,低声呜咽抽泣着,蜷曲着身体,缩成一团。
“小孩,别怕,有我。”衡澜轻抚她光滑白皙的脊背,哼唱着哄睡的歌曲。
阮今雨果然安静下来,抱紧她的手臂,沉沉睡去。
阳光照进屋子,温度渐渐回升。
阮今雨陡然清醒,她摸了一把身侧,空的,她心里也空落落的。
爬起来,腰还有点疼。
枕侧还有个凹下去的痕迹。
昨晚一切不是梦境。
澜姐姐真的抱着她睡了一夜。
“乖,给你做了早餐,记得吃掉。”床头留了张字条。
字迹娟秀中带着锐利,纸张很厚,在纸背也能摸到字迹的印痕。
阮今雨想象得出来衡澜骨节分明的手握笔的模样。
衡澜总是很忙。
阮今雨去洗漱。
她的心一只砰砰跳,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似乎的。
望向镜中的自己,脖颈上绽开一朵鲜嫩的小花,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显得如此醒目。
洗漱完,她才想起一件事,自己穿什么。
昨晚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