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摸的爱人,她已经像风一样离去。
汽车卷起落叶,消失在衡澜的视线之中。
天空阴沉着,细细的雨点从天空飘落下来,叫人忍不住打个冷颤。
唐娅追出来,将外套披在衡澜肩上:“怎么样?有问过她吗?”
衡澜摇头。
风中的玫瑰,傲骨依然挺立,只不过满身的刺却成了虚张声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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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总,你其实没必要为这串项链付如此大的代价。”
车内,阮今雨轻抚着脖颈上冰凉的珠子。
“人如果一直理智,生活总也无趣。”
正说话时,阮今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把视频电话接起来。
那头,一个软萌萌奶乎乎,穿着小裙子的小团子正凑到镜头上,看到阮今雨的面庞,她的笑容几乎从嘴角蔓延到耳后。
“今雨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今天有工作哦,晚上才能回去。”
小团子左右看了一眼,而后一只手围在嘴边,悄悄地凑上来问:“今雨姐姐,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买两根雪糕,我要巧克力味道的。”
“可是贞羽姑姑说你最近咳嗽,不能吃甜的,也不能吃冷的。不如我有空了,带你去游乐园玩怎么样?”
不等阮今雨说完,电话那头响起了李木风的声音。
“李惜文,你是不是又打电话给今雨阿姨,让她给你买雪糕?”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姐姐今天有工作,你不能打扰!”
小团子看着赶过来的姑姑凶神恶煞的样子,向阮今雨吐了吐舌头,嘴角撇了下去,自以为隐蔽地伸出一根手指挂断了电话。
韩政坤问:“李木风的小侄女?”
阮今雨说:“对,叫李惜文,很可爱。小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我。
李木风还为之前机场的事跟我道歉来着。我不在意媒体,她们写我,我无所谓,只要不伤害到小孩子。”
韩政坤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忽地为自己的想法笑出声来。
阮今雨看向她:“不知道你想到了什么。”
“这个孩子今年几岁?”
“两岁。”
“你难道从没想过一个问题吗?”
阮今雨说:“愿闻其详。”
“你们离婚也差不多两年了。”
“没算过。”有些东西,仔细去想是一件很晦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