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他仰起头豪情壮志地灌了一大口酒。
顾桎荃生怕他一身酒气熏到江玺两人,忙上去把他给拉走,总觉得对方这样像是在哀悼自己逝去的感情,然后大度成全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似的。
酒后失言是很容易嗝屁的。
但对方要是真的喜欢顾景沄,这其实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他家大侄子比别的高富帅还要再上一层楼,无论是谁都想攀上其飞黄腾达,公司内部里做白日梦的人肯定多得是。
别人的酒虽然喝得上头,但没有一个像方才那男的如此不怕死,敢在正房面前追悔莫及没有早点对顾董出手。
江玺手里捏着几根羊肉串吃着,看起来心情居然还挺不错。
白妧受到不少人的怂恿,只好硬着头皮凑过去,蹲在江玺的旁边,顶着众人期待的视线问道:“夫人,您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分享下您跟顾董之间的一些事呢?”
江玺支起一条腿,目光从周围扫视而过,挑了下眼角问:“比如……房中事?”
闻言,不少人被这话闹了个大红脸,白妧愣了下,然后重重地点了下头道:“这个好。”
只要您老敢讲,他们就敢听。
江玺带着笑意道:“你们想得真美,天黑了,怎么不去洗洗睡呢?”
风在耳边疾驰而过,众人清醒了不少,甩甩脑袋遗憾地叹了口气,隔了会,有几个男的围到江玺面前,目露崇拜,表示想要拜师学艺,江玺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其中有人伸出手道:“夫人,要不您给我摸下骨,看看我骨骼清不清奇。”
顾景沄斜眼瞥过去,江玺也刚好侧眸看他,四目相对,江玺立马用竹签打了下伸在面前的手,见对方嘶的一声把手收回去,才哼笑道:“骨骼清不清奇用不着摸,如果挨一顿毒打没死的话,就说明你骨头硬,吃得了苦的,那都是奇才,我绝对二话不说收你作关门弟子。”
那人心存着一丝幻想,问道:“是哪种程度上的毒打?”
如果伤害性不大,他愿意经历这场考验。
江玺摸着下巴道:“这个不好说,我的手有时候不听使唤,但肯定是往死里打的那种,给你先松松筋骨,打通任督二脉。”
话落,几人顿时一哄而散,还想着拜师学艺的其他人见状,蠢蠢欲动的心思当即烟消云散。
越到深夜天越冷,银河更加幽暗深邃,陆陆续续有人钻进帐篷里头睡觉去了,而有的还在那里谈天说地,把酒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