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戏的侍卫们:“……。”
我们什么都知道,但我们不说。
别问,问就是怕死。
顾珹和李祁差点又要爆出一声“卧槽”。
冰镇西瓜冰糖雪梨绿豆糕什么的,都喂进狗肚子里了?
为什么别人有如此贴心的小棉袄,他们府里的都是个什么玩意?
顾辰明搓搓手,也抓住顾景沄的衣角,可怜巴巴:“皇兄,臣弟也知道错了。”
顾景沄负手站立片刻,终是大发慈悲道:“罢了,你们两个回去吧,若有再犯绝不轻饶,至于魏世子你们两个,敢私自偷奸耍滑,就在这儿给朕跪到日落。”
顾珹:“……。”
李祁:“……。”
无语子,真他娘的无语子。
江玺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的软垫拿走,顺便朝两人比了个鬼脸,得意洋洋嚣张跋扈地离开,打算睡午觉去了。
呵,两只小学鸡就想跟他斗,真是天真。
他聪明盖世天下无敌的称号可不是吹的。
而才刚当上状元郎的苏白庭,第一天就扭伤了脚,何其可怜。
顾辰明和江玺被命令去登门道歉,但出了宫,江玺就像只脱缰的野马一下子跑没了影,顾辰明对着他的背影竖了个中指,认命地提着赔礼到状元府。
苏白庭正在庭院中暴晒着书卷,下人快步进来通禀:“大人,贤王来了。”
苏白庭快速躺到摇椅上,执着一卷书装作认真地看着,顾辰明把赔礼塞给下人,做出副礼贤下士的模样:“今早是本王失礼了,害得苏大人受了伤,本王深感愧疚不已,所以从太医院拿了上好的膏药,涂上去很快就能消肿化瘀。”
大爷的,明明他也是被无辜波及的,现在搞得好像是他把蓄意伤人一样。
虽然但是,他还得承认自己皇兄是个明君。
苏白庭淡笑着点点头:“谢王爷。”
其实他就是装的,不作为受害者怎么能全身而退那场撕逼大战?
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怜的是面前这位贤王。
顾辰明一脸麻木,说了几句慰问话后便离开。
真是无语,居然连状元郎都用看可怜虫的目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