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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显示实力287(2 / 2)

他们这时候才明白大明在东亚的地位,要想融入当地的贸易网络,就必须和大明王朝搞好关系。

在此后数十年时间里,葡萄牙人为了修复与明朝的关系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可是当时大明允许外国人在缴纳关税后可以开展贸易,但“佛郎机”除外,在公开场合不断碰壁后。

葡萄利亚人开始通过私下渠道将货物运送至广州进行贸易。

他们很快摸清了明朝官场的潜规则,于是就通过重金贿赂当地官员,从而为贸易打开了方便之门。

为了改变名声,葡萄利亚人还主动要求缴纳关税,并且还拿出大笔的金钱贿赂广东的官员。

为了应付上面的严令他们还把名字从弗朗基改成了葡萄利亚。由于贿赂到位再加上办事比较规矩,葡萄利亚人在广州的贸易很快就畅通起来。

为了方便进行大规模贸易,葡萄牙人将澳门作为中转站,同时还主动向明朝官府缴纳“土地租金”,从而使他们在澳门居住变得合理合法。

当时的澳门缺乏耕地,物产稀少,因此在明朝人眼中是一块不重要的荒地,佛郎机人既然愿意主动出钱租住,那又何乐不为。

随着居住在澳门的葡萄牙人越来越多,大明做出了一项具有决定意义的行动。

在澳门半岛的隘口筑起了城墙和城门。在没有得到明朝当局的同意下,生活在澳门半岛内的葡萄牙人不得外出。

在当时看来,这一举动方便了明朝对外国人的管理,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因为澳门半岛一侧几乎没有耕地,它的食物供给完全依赖外界。明朝可以在任何必要的时候切断供应,生活在半岛内的葡萄牙人立即就会遭遇灭顶之灾,所以不担心他们不听话。

此后的十余年时间中,澳门在葡萄利亚人的建设下发生了很大变化,大量西式港口和一些炮台。

在澳门的港口外海又驶来三艘帆船,有两艘是三号福船,有一艘是被称为鸭屁股的广船不过他们的船翻都是中国式的硬帆。

每艘船都是十来丈长,三四丈宽,每艘船上一般都是四十个水手,这时他们都站在船身上举目远眺这个即将到达的港口。

这些水手都是面色黝黑,头上梳着发髻,身量都不很高,从脸型到身高来看,是标准的福建和广州沿海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水手。

不过在这些水手身后,在操纵船帆不停的在忙碌的那些都是16~18岁左右的年轻人。

三艘船在这些年轻人的操作下缓慢的降下来的速度。然后停泊在港口之外三艘船都降下了自己的船。

这些船需要港口的那些划奖的小船一艘一艘牵引到码头上,船只上的水手只需注意不要碰触就可以很从容的进了港。

这是船的港口内的七八条小船,上面有每条船大概有20多人在划桨。

他们船只上伸出的缆绳牵引一艘西班利亚人的大盖伦船上,正在拖拽这艘船出港。

这艘大船让出来的船位就是这三艘船即将靠港的位置。

船上的人看见这艘大帆船的船首像就已经知道了这艘船的名字,这是西班利亚人的克鲁辛屋号。

在小船牵引他和这三艘福船擦身而过的时候,这些大概轮船上的水手已经开始操作帆索升起了已经变成灰白色的白帆。

船只上的那些爬上爬下的水手的动作都十分沉稳,操控帆索的人对自己很有信心。

这几艘船和眼前的这艘武装商船擦边而过。相比之下,这几艘福船比起这时候西人的商船来被衬托的又矮又小,似乎象是小孩和壮汉的区别。

但是船上的水手脸上没有丝毫惧色,他们脸上充满挑衅的神色。

嘴里“丢那妈”一类的骂人话也是不绝于口,有几个水手从档里掏出鸟儿来,向着急驰而过的大船撒起尿来。

大船上的西班利亚人脸色难看的象是死人。不过他们也没有动武的意思,也有一些人撒尿还击,双方离的再近也有几十米远,这种行径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宣泄。

大船上的军官很快中止了这种无聊举动,船的风帆早在这个时候已经调整到了吃风的角度,船借风速,那时大盖伦很快走的远了。

这些水手,这些人不少都是身上有疤痕,脸上凶戾之气十分明显。

各人身上都带着兵器,多以长刀或短刀为主,也有几个佩剑的,一群凶悍的人随时准备以性命相搏。

在南阳这片海面上只有三股势力。其中一股是尼德兰的东印度公司这帮家伙,到哪儿都说人家是野蛮人,不信主的异教徒,不是什么文明世界的人。

但是他们对于第二股势力也是最强大的一股大明这边,只能承认咱们是不信教的文明人。

第三股势力则是葡萄利亚人和西班利亚人,他们虽然名称不同,却有一个共同的国王,按照人大明人的理解,他们就是一个国家。

他们西班利亚人才邪性,传教比赚钱还重要,宁愿不赚钱也要传教。

船头为首的一个人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把积累的怨气发泄出来。

这三这个人是林长建,这次他负责带这三艘船来找白旗帮交易。

这件事其实是林长生和林夕两个人在粮城查账的后续。

当他们两个把查账的结果送到老宅的时候,林老爵爷勃然大怒,下令严查。

最后就发现这批火炮是交易给白旗帮的,是根据两家的协议。

林家帮白旗帮购买火器,但是这个交易的数量大大的多于两家大成的协议。

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的差价是被经手人给吞了。不过经手的人也没有得到什么惩罚,只是把负责交易的人换成了林长建。

林长健听父亲林海候说,老爵爷恐怕是高兴多于愤怒。

因为他从这个事件中就可以看到林家可以量产火器了。毕竟买的东西和自家产的哪个有保障,那就不用说了,所以老爵爷才会轻易的放过那些人。

这是林长建带来的三艘船,其中两艘船中装着火器,还有一些铁器,他脚下的这艘船里只装着普通的货物。

这些货物和那两艘船将与白旗帮的人交割后会连船带货物一起交给他们。

林长建知道那些火炮的威力。粮城那边的不停的在试铸火炮,他没有离开粮城经常的看见火炮打放。

他在还未离开林府的时候,和老爵爷一起释放了粮城新铸造出来的火炮。

新铸成的火炮分成了四类,定型出产的是最轻的是三斤炮,几百斤重,几个人就能推着飞跑。

甚至在极端情况下可以四个人抬着那门火炮翻山越岭。

然后是水师使用的六斤炮,12斤炮,其中最重的是仿制明军的红夷大炮形制。

它打的炮弹是二十四斤重的这是当做海防岸炮使用的。

其中还有一个整体浇筑出来的铁质的六磅炮,是一种新的范铸方法。

自己虽然没弄明白,但却知道这种方法铸炮可以很快的大量的制作。

而且成功率也是很高的,据来汇报情况的林长礁说成功率大概有七成。

而且大明的红夷大炮是从葡萄利亚人的沉船上捞出来的舰炮,一般都是铸成两三千斤重的大炮,十分沉重,只能用来守备城池关隘。

但是粮城铸成的十二斤的火炮重量却比它轻了一半儿而且威力几乎没有什么不同。

他脚下的这艘军舰上的舰炮,就是从粮城铸造出来的大炮。

连这艘大狗熊号也是粮城制造出来的,刚刚下水不到半年。

这艘船是林夕设计出来的专门用于作战用的战舰,名字是林月华起的。

之所以战舰很少制造,是因为此时的水师需要船来运送货物养活自己。

可以说包括林家的团队在内,运货赚钱是主要任务,而作战只是辅助的。

而林夕制造的这艘专门的战舰,装载货物的仓位很少,其中设置的舱位都是用来储存火药,食水和备用大炮的地方。

它装载货物不及其他福船的1/4。两侧舷舱里的多是六斤炮或十二斤炮。

之所以粮城会把这艘船送到老宅,而不是作为蒙学舰队的训练舰。

就是因为粮城那边已经没有建造这样战舰的船材了急需得到老爵爷的认可,但是老爵爷却否认否定了这种战舰的制造。

林长建从马尼拉那里知道红毛那边还在造更大的战舰,使用更沉重火力更强大的舰炮。

一念及此,心理不由得有些埋怨老爵爷,但他也知道爷爷的良苦用心。

这时船只距离港口越来越近了,人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港口上那些夷人的模样。

这些人多半是红发或棕发,也有金发和黑发,不过人数不多。

还有少量的黑人,也就是国人说的昆仑奴,全身黝黑,这些昆仑奴只有说话时的牙齿闪闪发光,特别白亮。

他们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块破布,港口上的红毛衣驱赶着背着一箱箱货物在来回的走动。

在临常见的身旁在船舷处,几个孩儿兵手里还拿着单筒的望远镜,不停的在用望远镜向四周打量着。

几个青年,多半是从凉城军官短训班调出来的表现很优秀的人才。

这一次出海陪在林长健身旁的都是人尖子,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这个机会的。所以虽然这些人都非常优秀但是他们被放到林长健身边是他们父辈拖了很多关系的原因。

这时一阵喧哗的声音传过来林常见转头看见只蒋生奎被他那个酒鬼的父亲追的满甲板乱跑。

这时蒋生奎突然看见了林长健,便一转头向他的身后躲了过去。

而那个酒鬼父亲由于只盯着他儿子,对旁边的人没有注意,追到跟前才发现,他儿子居然躲到了林长建后面。

只好悻悻的停下来,放下你这一节绳子的手对说道:“三公子,这小子不听我的话,我只是教训教训他。”

但是他也知道这么教训儿子有些不对脸上胀得通红只是他的脸色比较黑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可是他没想到躲在林长建深身后的蒋生奎,一点儿没给这个船老大兼父亲的蒋天留一点儿面子。

“六少爷,你别听我爹胡说。他是看上我手中的两瓶消毒药水了。”

林长建一听又是这个破事儿,顿时脑袋有点疼。自己在船队的这些日子没少处理这种事情,只不过他也毫无办法。

只能尽量保证船上有一些急用的消毒药水,其他的只当是被消耗了。

因为这个消毒药水也是林夕弄出来的,用于给受伤水手或者简单外科手术时用来消毒的东西。

可是不知道谁发现这个所谓的消毒药水其实就是浓度很高的烈酒。

不管是烈酒还是普通的酒水在海上的这群酒鬼面前没有任何区别,所以这些药水就被人盯上了。船上的医生为了保存这些药物,不得和不得不和船上的这群酒鬼们斗智斗勇。

据他所知,除了那些孩儿兵的随船军医的急救箱中还能保存下来,还有就是在船长的屋子里能保存之外,其余的都被兑水喝掉。

不过显然不包括他脚底下这艘船,船长蒋天本身就是个酒鬼而且他儿子正好是军医。

林长健看了蒋船长一眼,蒋天讪讪的摸摸脑袋然后走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林长建把自己身后的蒋生奎拽过来问道:“还有多少消毒药水?”

“原来有五瓶,现在剩下两瓶半了。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今天就剩两瓶。”

蒋生奎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露出十分的心疼表情。

他十分理解蒋生奎的心情,因为一旦出现伤员,这些药物就是那些伤员保命的东西。

而如果出现重伤员,这些消毒药水都不见其够用。而在海上行船经常会与海盗甚至是同行之间发生争斗,这些药水就是一条条的人命。

尤其这个蒋生奎在这条船上想保留这些药水比其他医生还要困难。

因为其他医生其他船上的船长对医生也是很敬重的,所以不敢私自打开医生的医药箱去拿那些消毒药水当成酒喝。

可是蒋生奎所在的这条船的船长是他父亲。

在大明这个以孝治天下的时代,别说拿他几瓶消毒药水儿,就是把蒋生奎打个半死,别人也说不出什么。

好吧其实这件事还有个解决办法,就是加大消毒药水的供应量,可是这东西是用粮食酿造,然后蒸馏出来的。

造价其实是相当昂贵的,尤其是极耗费粮食这东西如果要是敞开供给,有多少粮食都不够用。

这个事情已经成了林长健和他父亲林海侯以及非常糟心的事情。

不过林海候曾经悄悄的对他说,其实这种东西价格并不是十分昂贵,只是不能让这帮船员喝醉了所以才适量的少量的供应。

其实这东西已经被林夕调成了朗姆酒和米酒在大量的出售。

只不过这些出产的酒和卖酒得的钱都被林海平扣在西贡了,所以林夕对于造酒的兴趣不是十分高,这东西才会显得缺稀缺。

这时候船身轻轻一震,已经大狗熊号已经靠上了香山澳的码头。

船长蒋天陪着这次交易的联系人管家林来福,一起走到林长健身旁,指着在码头上靠着的几艘两艘船说:“看来对方已经提前到了。”

林长建抬起头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前面有也有一艘海沧,一艘福船上面画挂着白底红日旗。

那艘船上的水手看着林常见的船打着绿底金日旗便冲他们摇手示意。

旁边的蒋天试图在对方的船只上找一些熟悉的面孔。但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些惆怅的道:“都是李爷的部下,干这行当的,要么干几年就回家,要么就肯定死在海上,说死便死,所以跑海的人多半都是把脑袋拎在手里……。”

蒋天的神色只沉了沉,心情只坏了一会儿,然后便抬起头对林长建介绍:“他们是李爷的心腹部下,专门做一些隐秘勾当。”

李旦也是九家商团中的一家,有几万部下,应该是普通的水手和海商为多,但肯定也有相当多的这一类的海盗式的水手。

如果没有这些部下,他凭什么被红毛夷称为中国船长?日本人又为什么专门划个岛给他,难道真当那些倭人和西夷人是善男信女不成?

在这里的港口无比繁忙,船只也多,几乎令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剩下两艘福船只慢慢向栈桥成功靠了上去。这船中装满了货物,显得无比沉重。

众人都沿着舷梯往下爬,岸上等着的很多人便拥过人,大概有十几个预备谈价赚钱的牙人,拥来挤去的。

蒋天冷着一张脸走上来说道:“我们这些这几艘船上的货已经被人预定了。”

这些拥来挤去的人暗自嘟囔了几声便一哄而散。

林长建下了船之后便带着一些随从来到了南洋商会驻澳门的办事机构。这里有林家派出的保镖和专门客房来招待林家来香山澳的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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