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下,声音不算轻,那几个贼人便跑了过来,看到老三已经晕在地上。
老二过去拍了拍,却还是没醒,便轻声嘲笑道:“这老三,架个梯子都能摔晕。”
“不对。”刀疤脸抽出刀来说道:“老三不可能这么面,有蹊跷,赶紧走。”
“坐马车走比较方便。”刘景弘在墙头说道。
这一声把几个贼人都惊到了,那刀疤脸更是反应迅速,疾步上前,踩着梯子就杀了上来。
他速度很快,轻点几下就到了墙头,但那刀还没挥出去,便被直接打落在地,接着整个人都飞在半空,重重的摔进了后堂中。
刘景弘看了看旁边的阿六,笑道:“手上这么大力气,不愧是单身多年的六爷。”
又冲着一众贼人说道:“都说了坐马车,还非得爬梯子,这不,吃亏了吧。我找人帮下你们。”
“来人!”
便见墙头上出现了几个校尉,端着短弩,指向贼人。
接着大门处传来声音,一众衙役蜂拥而入,把这几个人围在中间。
剩下三个贼人还想举刀抵抗,却被饶剑几下打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会栽在这。”刘景弘也跳了下来,用人畜无害的神情说道。
那刀疤脸此时已经缓过来了,闻言冷哼一声,说道:“休要多言,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
“额......”刘景弘见没人捧哏,讨了个没趣,一时气氛有些冷场。
便只好让人先带回了衙门。
孙静知道擒获了贼人,连夜升堂,经过严刑拷打后,有两个承受不住招了。
他们五个本来是江上的水匪,平常假扮船夫,杀人越货,但一直觉得来钱太慢。
有一天,老四去了趟城里,回来后就神神秘秘的告诉他们,有票大买卖可以做。
他之前在赌坊里认识个钱庄伙计,一来二去也是称兄道弟。
这人名叫赖松,独身一人,尚未成婚,每日见钱庄经手的银钱数不胜数,又想到自己的月钱只有区区五两银子,心里早已不满。
偶然间知道了老四的“主业”,便让他们来抢钱庄,自己作为内应,到手后自己分到一笔,远走高飞。
包括钱庄后院连着那户人家,也是他和老四说的。
五个水匪商量了一夜,觉得此事可行,便由刀疤脸先带着老二老三先行进城,顺带杀了那一家六口,以做准备。
但变故就出在老五身上,他进城时带着刀被发现,情急之下伤了人。当时老四也在场,见刘景弘出手,便不敢轻举妄动。
这才有了后面当街劫囚的事情。
老四对楚州城颇为熟悉,带着潜到城西一户人家中躲了起来。
这时五人对是否继续作案有了分歧,但刀疤脸觉得,来都来了,自然得干一票再走。
而赖松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到这里,案子算是真相大白。
衙门忙派人去城西那户人家,发现一家三口都遭遇不测。
而赖松在钱庄里看到衙门抓人的时候,便偷偷地跑了,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被发现,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