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夏殊行自然没意见,双手抱胸道:“走吧!某些拖油瓶自觉点,不要拖累人。”
他冷哼一声,大步朝石板路前方走去。
这个时间点应该是清晨,石板路两侧的野花野草上还挂着薄薄的露珠,前方雾蒙蒙的,像凶兽张开了巨口,很难判断出百米之外的情形,有股难以言喻的危险。
靳泽简直想捂住夏殊行的嘴,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对时见夏和元淮露出歉意的笑容,“抱歉,你们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也快走吧。”
时见夏慢条斯理道:“当然,毕竟狗咬我一口我不可能咬回去。”
靳泽:“……”
夏殊行骤然回头,“时见夏!你骂我是——”
时见夏:“狗。”
靳泽现在是恨不得捂住时见夏的嘴了。
时见夏根本没有和夏殊行针尖对麦芒的意思,在他近乎吃人的目光中,悠哉悠哉从他身边走过。
夏殊行肺都快气炸了,再看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重重哼了声,“你这么能耐,别跟着我们!”
他愤然甩袖,转身朝石板路后方快步走去。
靳泽看看夏殊行,再看看时见夏,简直要吐血了。
可他显然只能在二者之间选择夏殊行。
寸头青年赵辛想了想,追上他们。
时见夏和元淮,一个虫族解剖专业,一个制武专业,摆明了是两个拖油瓶,他脑子有包才和他们一起行动。
元淮没想到队伍这就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