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殊行被吊起来这事很奇怪,绝不可能是她胡诌的那样,虫族想把他风干成腊肉。
要是不弄清楚虫族想干什么,莽干莽上,回头也被吊起来,这场比赛可以直接退赛了。
“你说夏殊行身上那些白丝,是不是蜘蛛类虫族吐的丝?可是蜘蛛类虫族大多都是非寄生类虫族。”元淮托着下巴思索。
他们一路过来也没遇到寄生体和虫族,之前见到的寄生体都是破开房屋后它们才扑将出来要袭击人,像门上下了封印似的,没人把门破开它们就出不来。
想到这里,元淮环视一圈街道两侧挨挨挤挤的房舍,手臂上不受控制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这些屋子里不会都有寄生体吧?它们出不来,现在肯定在透过门窗的缝隙偷偷窥伺他俩。
时见夏眼前一亮,笑出一排整洁的大白牙。
元淮心头打了个突,直觉她又揣上了坏主意。
时见夏捞起在她脚边打转的朏朏,意味深长道:“我们去找,不一定能找到线索,还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但要是让虫族自己出现,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元淮:“你的意思是……”
“物尽其用。”时见夏果断接话。
元淮还没反应过来要把什么东西物尽其用,就见时见夏又跳上了墙头,毕方在她的指示下飞进院子里。
夏殊行因愤怒而突起的青筋还没消退下去,不期然看到一只红蓝色的鸟儿,先是一愣,转头看到时见夏趴在墙头上笑得像朵花。
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毕方飞到夏殊行面前,一口火焰喷出,烧得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