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珊整个人有些恍恍，无论她怎么回忆，脑袋里都是空空的，最多只有一些第三视角的模糊碎片，那位工作人员既是米珊的生活助理，所谓的工作操劳便是彼时的她折腾出来的。
“这也是我做的吗？我什么时候……”
米珊妈妈连忙拍拍她，安慰着女儿，而安慰Alpha母亲也道，“前面两个多月，‘你’虽然性格大变，但对身边的人并不苛刻，忽然这么折腾人并不合理。”
傅朝云又问，“医院那边对这两人这种记忆不太明晰的情况怎么说？”
裴雪枝补充，“还有关于那个工作人员，麻烦三位仔细想想，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点。”
“医院说那个助理可能是工作高压下产生的精神恍惚；而小珊先前性情大变的情况可能是受到刺激后产生的第二人格。”
周围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傅朝云：“嗯……这很科学。”
“对了，那个助理说她还记得一些，说小珊——我是说前面那个不清醒的小珊，曾经吩咐她做这件事，但她当时就劝过了小珊这样做的后果，还说若是她执意要如此会向我们汇报，当时小珊是被她劝得放弃了，但没想到最后……”
傅朝云和裴雪枝再一次地对视。
这说的怎么好像是提前预告了一般？
两人接着有询问了更多在想，因着是自己这方有错在先，如今要取得原谅，连两个长辈都格外配合，甚至将家里的佣人都请了过来，一一问话。
这些佣人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傅朝云和裴雪枝，两人互相挑眉。
照理说，她们虽参加了一个大爆综艺，CP超话超火，可阿姨圈跟网上这些不重合，不应该知名度那么高才对。
很快有了答案。
“米珊小姐惊吓高烧醒来后的第二天就一天到晚捧着这个综艺看，里面的人我们早熟了！”
“不止，那个是直播吧？米珊小姐还会叫人把直播里的画面剪下来，反复播放观看。”
傅朝云指尖轻轻摩挲，关系已经确定，这两人在别人家里也没有丝毫掩饰的，这会双手交叠，于是摩挲的也是裴雪枝的手。
光明正大又暧昧丛生。
“什么画面？”Alpha问。
那佣人瞧瞧两人，目光最后直勾勾地落在裴雪枝身上，“就是这位小姐。”
“没有我的吗？”
循着声音，佣人又瞧瞧傅朝云，然后遗憾摇头，“没有哩，只有这位裴小姐，是叫裴……裴雪枝小姐吧？”
裴雪枝在其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清冷疏离的模样，此刻也是微微点头颔首，“是我。”
“节目结束后，之前的米珊小姐也要每天看每天看，后来有天那个米珊小姐还弄到了这位裴小姐的签名，保存得可好了。”
傅朝云和裴雪枝都没明白，那所谓的签名大概就是先前在电影剧组，给“米珊”的CP签名了。
除了恋综录制第一天给超市大妈的，两人给出去的联合CP签名拢共也只这一份了。
“那上面只有我的签名吗？”裴雪枝道，“有没有傅朝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