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安：“……你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公告页面就被季怀宁刷屏了。
【系统公告】【宁静致远】给【雁111】送上了99朵玫瑰花！赤诚之心，真爱不渝！
【系统公告】【宁静致远】给【雁111】送上了99朵玫瑰花！赤诚之心，真爱不渝！
……
刷了一整屏，季怀宁好像终于才发现可以把系统默认的文案修改掉。
【系统公告】【宁静致远】给【雁111】送上了99朵玫瑰花！“我的。”
其他玩家是隔空送的礼物，在游戏中只有点击公告栏的那一条消息才会显示出特效来，而季怀宁是当面对着他送的，所以此时——
雁安：“……”
他脚下几乎要被玫瑰淹没，整个人站在原地愣住。
幸好全息游戏不监测脸上温度，不然雁安觉得自己的游戏模型的脸可能已经跟地上的玫瑰颜色一样红了，并且熟到能煎鸡蛋。
弹幕又飞速刷了起来。
【宁哥他醋了！是醋了吧！！】
【他急了他急了！】
【宁哥：我记住你们了。】
【？？？什么我的？什么？你说清楚？？】
【omg，不会是官宣了吧？】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你不解释清楚我就默认了啊？？】
【好家伙，刚刚还笑宁哥急，对不起我错了，我急，我急死了，你快说清楚啊！】
【乖乖放下了想凑热闹给雁哥刷玫瑰花的手，丢个礼物好了。】
然而，季怀宁并没有回复弹幕，雁安回过神来，带着些许慌乱留下一句：“今天还要招待朋友，先下了。”便也匆匆关了直播间，留观众在原地无能狂怒。
摘下VR眼镜，快到晚饭时间，四人都坐在季怀宁家的沙发上，一时相顾无言。谢莉丝自觉滚去厨房倒水，想顺便把雷恩捎带上，却发现人死死坐在沙发上不挪动半分。
谢莉丝：“……”你作死我可救不了你。
季怀宁突然动了动，搂住了雁安，把头埋在雁安颈窝里。
雷恩：“……”
雁安：“……”
“我只是，也想让他们知道……我才是你的头号粉丝”季怀宁小声道，带着些鼻音，尾音有些黏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