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烨主动开口他自然要问。
白烨将他那腹部道疤按在掌下，垂着眸子低声说：“当时我真的想要杀了你，还有那次也是真的动了杀心。”
冷奕眉心微动，终于想通。
“嗯。不会。”冷奕捏了捏白烨的耳垂，“那时候，不是男朋友。”
白烨手指动了动：“那是男朋友就会怪了吗？”
“嗯。”冷奕应了一声。
白烨一口咬住了冷奕的胸膛轻轻厮磨。
冷奕没阻止，只摸着白烨后脑勺低声道：“不一样。”
他们在没有关系的时候白烨的杀心是出于自身警惕，冷奕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况且都已经过去了，那点伤他也没放在心上。
冷奕看着白烨直起身来，便扶上了他的腰，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不怪。”
白烨低应了一声，又往后坐了点……
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偶尔被风扑到窗户玻璃上还没来得及看清房间里的状况就被融化成了小水滴。
“额……”白烨发出一声闷哼，腹肌因为男人的深入紧绷出深刻的纹路。
冷奕也被逼得喘了口气，放在白烨腰上的手用力，想将人翻到身下，却被白烨俯身吻住。
“今晚、听我的……”
冷奕眉心微动，哑声应他：“好。”
于是今晚白爷就作为“上位”大展了一番雄风，直到最后腰酸腿软红着眼尾伏在冷奕肩头喘息。
冷奕亲了亲白烨的肩头，低笑一声：“我来？”
“就这样……”
“好。”冷奕咬住了白烨的脖子，留下了今晚的第一个痕迹……
窗外雪花渐密，房间里旖旎方歇。
冷奕将还在失神轻颤的白烨抱去浴室，打理好人吻了下他的额角：“想通了吗？”
白烨只愣愣地看着他，冷奕轻笑一声将人抱回床上。
冷奕拨开白烨的额发，看着白烨现在视线下意识随着他转的眼睛，中指点了点他绯红的眼尾。
迷迷糊糊的白烨最乖了。
“睡吧。”
白烨眨了眨眼握住了他的手：“我有点后悔，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那么对你。”
冷奕听着白烨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亲了亲他的嘴角：“嗯。睡吧。”
其实也不必后悔。
白烨第二天醒来，坐在床上有片刻的呆滞。
冷奕看白烨那模样以为他是不舒服：“很难受？”
昨晚白烨一定要在“上面”所以比平时更辛苦，现在应当比平时还不舒服。
“我看看。”冷奕说着就要将白烨压倒。
白烨一把按住了冷奕的手：“我没事。”
冷奕直视着他的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