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他不忍心告诉云逸。
“云叔!”
云逸拍案而起:“您到底在隐瞒什么?”
“少爷,以前的事都过去了。”
云松还是原来的回复,丝毫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云逸见问不出来,攥了攥拳头,重新坐下来。
他看着面前那份检验报告,感觉自己就像是死胡同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强硬的把岁岁抢过来的话,孩子还小,他能受的了吗?
云逸烦躁的要命,有股怒气在体内横冲直撞。
他用力挥掉桌面上的东西,喘着粗气,像一头陷入窘境的困兽。
云松垂首而立,默然不语。
云逸不是容易冲动的人,短暂的发泄过后,他就冷静下来。
“云叔,找律师,我要夺回岁岁的抚养权。”
云松道:“是,少爷!我这就去安排。”
夜凌寒昏迷两天才清醒过来,醒来接到的就是云逸律师的电话,说是让他有时间来谈一下夜忆然抚养权的问题,或者是让夜家的律师过来。
挂断电话,夜凌寒苍白的脸色更加透不出血色。
他僵在那里,好久都不曾有任何反应。
四年前失去纪然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无法继续活下去。如果不是有岁岁,他可能就要随着纪然一同离去。
这四年来,他已经习惯有岁岁在身边。
现在云逸要把岁岁带走,简直就是在掐断他最后的希望。
夜凌寒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踉跄着往外走。
他不甘心!
他要去找云逸问个清楚。
这几年他受的罪难道还不够补偿当年的过错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云逸不肯原谅他,还要把岁岁也从他身边带走。
夜凌寒冲出病房,保镖和助理拦住他:“夜总,您要去哪儿?”
夜凌寒推开他们就往外冲,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本能支配着他往前跑。
“夜总!”
助理见他脸色异常,追在他身后,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夜总,您刚清醒过来,医生嘱咐千万不能下床。您需要静养。”
“滚!”夜凌寒嘶吼一声,吼声里充满绝望。
他要找云逸问个清楚,为什么不能原谅他?
罪犯尚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为什么罪无可赦?
夜凌寒目光凶狠、脸色癫狂,助理和保镖不敢上前。
但看他到他胸前被鲜血浸湿的病号服,助理终是不放心,跟在他身后走出医院。
夜凌寒开车来到别墅区,直奔云逸家。
他站在门口按门铃,管家迎出来询问:“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要见云逸。”夜凌寒脸色苍白,穿着病号服身上还带着血迹。